冇想到君騫煜一大早就被皇後孃娘召進宮裡去了,這會兒還冇返來,幸虧他隨身帶著一本讓小廝新買返來的話本子,纔不至於過分百無聊賴。
“這是當然了,你出事以後,我擔憂再有甚麼不當,便讓他們把廚師牌都拿出來讓我看過了。”
“是啊,剛開張那幾日來了幾次,這幾天倒是不見蹤跡了。”
到了雙溪樓,纔剛坐定,君紹楓就要讓寧溪從速做幾道特長菜上來,卻不料那小二說:“本日主廚的是榮大廚,寧店主這幾日都不做菜。”
“那齊王世子呢,這些天也一向冇有上門?”
君紹楓正坐在君騫煜的書房裡,百無聊賴地翻著一本新出的話本子,俄然打了一個大大的噴嚏,不由得搓了搓雙臂:“這明白日的,誰唸叨小爺呢!”
君騫煜嘲笑道:“氣是未曾給,倒是給了這個。”說著一指桌上的冊子。
“好啊,上哪兒吃去?”
“我看你想的是她做的菜吧!”
“你要看上了哪個,便趁早娶回家去,免得被我母後看中,可就輪不著你了。”
總之,對君騫煜來講,女人就意味著費事,最好是一輩子也不要沾惹上的東西。
君紹楓歎了口氣,揮了揮手讓他下去:“真是個冇用的東西,快去叫阿誰姓孟的女人過來。”
君騫煜麵色一冷:“不過幾日冇來,又產生了甚麼事?”他是虎帳裡混過的人,這平生起氣來,渾身高低都披收回一股凶神惡煞的氣味,唬得那小二渾身顫栗,結結巴巴地卻說不出個以是然來。
“瞧你說的甚麼話,這些事兒本來就是我的分內之事。”榮大全說完,大步流星地就往廚房裡去了。
“我籌辦做些紅糖薑,做這些東西嚕囌又費時,平時是不得空做的,趁現在有幾日餘暇,便先做起來了。”隻見寧溪拿出事前籌辦好的梅乾,拿個瓶子一層薑片一層梅乾地碼好,最後用拌過牽牛花的紅糖封口,“醃漬好後,這紅糖薑酸甜微辣,最是開胃不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