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在唱歌嗎?”男人恍忽著在他麵前單膝跪下,還特地放低了聲音免得嚇到他。
小鬼很聽話,吃過飯糰以後便冇了蹤跡,夏醇將煙桿支出口袋裡,通過直播體係來到定位座標所指定的位置――
林升帶著夏醇來到幼兒園門口,一群熊孩子簇擁而出。一個矯捷敏捷的小傢夥從人群中閃出,一個飛撲便抱住了林升。
“你這是吃‘最後的晚餐’嗎?”夏醇走疇昔,半蹲在小鬼麵前與他平視。
林升細心打量小鬼,那張嫩嫩的小臉跟夏醇棱角清楚的麵孔確切冇有類似之處。小鬼標緻得過分,林升忍不住想要摸摸他的麵龐,他卻用冰冷的眼神製止了靈植學家的行動。
小鬼鼓著臉:“你給他做飯糰。”
肥胖的科學家被小炮彈撞了個趔趄,差點紮了個馬步。夏醇好久冇見到基友他侄子,驚奇於小孩發展速率如此之快:“都這麼高了,前次見的時候彷彿隻會在你叔叔懷裡啃手指。”
林升帶著幾分衝動查抄方纔成熟的辣椒, 不無欣喜地說:“成熟度很高, 氣味也很純粹,說不定評級能達到S。”
“夏叔叔,你記性越來越差了,”林降小朋友毫不包涵地吐槽夏醇,“之前我們明顯一起泅水來著。”
何況此次的目標地彷彿在一座海島上,陸地水產豐富,島上應當另有生果,大天然供應的食材取之不儘,完整不需求增加負重。
夜幕來臨,基地亮起探照燈,防護網上閃動著鑒戒紅燈,機器保衛在基地核心站崗,不時有人走過沙岸巡查。整座小島如同一座森嚴的海上堡壘,不容任何人侵犯。
小鬼當然不是打他耳光,真要動起手來連腦袋都能給他打飛。夏醇也不過是開個打趣,但是手心卻在臉上摸到一個像是紙片的東西。
他既冇有吃驚,也冇有抵擋,反而和順地摟住了男人。如許順服的行動讓男人更加鎮靜,迫不及待地在他光滑細緻的肌膚上吮吻舔舐,彷彿恨不能將他吞吃入腹。
林降話癆似的一個勁兒問題目,“你的瞳孔色彩如何這麼淺”、“你頭髮為甚麼這麼長,夏叔叔不帶你去剃頭嗎”、“你是男生還是女生,穿的是裙子嗎”、“為甚麼不說話,莫非你是啞巴”……
迎頭打來一個大浪,將夏醇今後推出數米,一座燈火燦爛的小島進入了他的視野。
貳內心吐槽這個粉絲不靠譜,劃動雙臂往海灘遊去。幸虧間隔不遠,他水性又好,用不了一會兒就能“搶灘登岸”。
見小鬼不吭聲,夏醇持續:“答覆題目啊,為甚麼跟著我,你是在監督我嗎?”
林升起家看了看時候:“恰好我也該去接他了,去樓下的咖啡廳說吧。”
林降落空父母出身不幸,平時被林升捧在手內心寵著,此時又驚又氣,哪是一兩句話就能哄好,趴在林升懷裡不依不饒地指著小鬼說:“我就要我本來的筆盒,你賠!”
林升尬尬地縮回擊:“那他是誰啊?”
“不可!”林降摟著叔叔的脖子嚷道。
“本來的,”小鬼把筆盒丟到劈麵,“還你。”
他本想說“很成熟”,不知如何想起了男人色氣滿滿的輕笑聲,的確是“成熟”過了頭。
不管色彩、形狀和飄散在氛圍中鋒利的靈氣, 這類辣椒都讓人感到望而卻步。但總歸是本身培植催生的, 夏醇還是想體驗一下它是否與設想中一樣可駭。他躍躍欲試地想要咬一口, 林升倉猝禁止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