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她低俯的額抵貼在他的額上,鼻尖碰到他的鼻尖,她芳香的氣味透過紗隙鑽進他的鼻腔裡,讓他呼息升溫。
“啊——”
她迷眼稍開,勾起唇角,“不過如是!”聲音都被打擊得顫抖了。
“是嗎?”他冷冷的問。
他用之不儘的精力,肆意侵弄了她好久,好久……
佛像前,他高頻的擺動著微弱的腰身,猖獗的“強/暴”著她的腿間……
“嗯!”她咬著唇,兩手緊抓著地,一點也爬不動半厘,隻感身下打擊強猛馳疾,侵攻著她深處。她仍不放棄,甩扭著圓臀,用心作徒勞的順從……
他唇角冷魅的一勾,覆抓著她碩峰的雙掌肆意揉捏……
來人身一怔,不得不抱住兩腿纏繞著他腰身的她,紗帕下表麵清楚的唇正要說甚麼,便被她食指抵住,“彆說話。”
“是……”身下迎了迎他的深切。
跟他兩情相悅數年,她終究將近嫁他了。想到這,她嘴角便勾起了幸運的笑意。
“啊……”她扭動著腰身,銷/魂得近乎虛脫。
她的“順從”讓他更是火勢飆升,緊錮著她的臀就直捅而進,然她卻用力讓開了,讓他撲了個錯位!
稍稍充足後,他持摟著她解開她手上的紗“繩”,連體一把托抱起她的圓臀,走進石門,在耳邊道:“前麵的報酬將會更短長……”
混堂裡的靈犀表情如窗外的東風,溫溫軟軟的。池麵上的花瓣,披髮著幽幽的香氣,和著氤氳的水氣繚繞著她。
激吻間,他將她壓在地上,那原是覆在他臉上的紗帕,便蓋到了她的臉上。
他卻將她持錮得更緊,“你是在找死,你曉得嗎?”他冷怒得凜淩,說罷便一把將她持到佛像前,推倒在供桌下的蒲團上!
他指尖忍不住落在她額心,一向而下……眉心、鼻梁、鼻尖、再輕柔輾過她上唇,停在她下唇上,依依撫磨,最後唇覆蓋而上,狠惡而深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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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已是通體攤軟有力,她仍勾著狐媚的唇,一臉的不懼,迷離的雙眼還在勾人,“嚐嚐看!”
一向,一向……他就那樣打擊著,打擊得她身材像是要燃燒殆儘,感受不到本身的存在了……
紗帕下的唇躊躇掙紮了一下,便向她唇迎去,吻上那即便不消瞥見,也曉得是甚麼模樣的柔唇。
她身上的花香伴著她本身的香味,熟諳的撲來,讓怔愣的他一時迷亂,臟腑怦撞。
不知過了多久,他才侵弄夠了她的身材,狠狠分開她的腿,從後直侵而進,不忘扳過她的臉,虐上她唇……
她確是男人床上喜好的/猶物!
“子隼……”迷誹謗,兩頰酡紅的她叫。
“啊……”她抓著空中的手被他耐久的高強度侵攻衝得軟弱有力。
“嗯……”她氣若遊絲的嗟歎著,任由他施與她“報酬”。
“啊——”她高亢的“痛苦”的吟叫,身子陣陣顫抖。
正沉浸當中,門外侍女報:“公主,將軍來了。她一喜,忙道:“好,讓他在門外等一等。”便倉猝起家披上寢裙。正要讓他出去,腦中俄然閃出一個主張,悄悄一笑,拿起衣架上的紗帕,藏於身後躡手躡腳的走到門外,邊偷笑著邊道:“出去吧。”烏黑的雙足竟忘了穿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