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的額頭靠在一起,鼻尖相觸,她臉頰上還帶著淚珠,俄然嘟起嘴,在他唇上啄了一下。
出水的是浴缸水龍頭,浴缸裡已經放了半缸水,唐楚閉著眼沉在水中。
她趴在他胸口,從這個角度看去,大開的領口幾近冇有任何掩蔽感化。手電的光束恰好照在這個方向,在水中浸潤過的肌膚更顯白膩津潤,她稍稍一動,便映出一片雪色膚光,中間一道陰暗的深穀,引領他去往更遠更深的神馳之境。
他的雙手握在兩側扶手上,如果真的用力,光憑她那點重量和力量是壓不住他的。
“頭好暈哦……”她誇大地翻了個白眼,兩腿發軟,身材向側麵倒去。
明顯她在上方,主動權卻完整不在本技藝裡。腦後的手掌扣得緊密,指尖插入頭髮中,來回摩挲按壓,找到了他最愛好的那片耳後細嫩的皮膚和綿軟的耳垂,再悄悄彈撥挑弄。
她想起被他咬過的吸管,變形癱軟直立不住,就像現在的本身。
他捧著她的臉,替她擦去眼淚:“那我現在彌補,還來得及嗎?”
心頭一陣狂跳,推抵著她的雙臂幾近支撐不住想要將她摟過來,但是到底禁止住了,用儘能夠陡峭的語氣問:“為甚麼?”
一隻手在頭頸,另一隻手隻需圈在背後就將她監禁在懷中。後背一層薄薄的襯衫,濕透後幾經揉撫,布料纏成一團粘在背內心,當他的手再往下探時,隻觸到光滑裸|露的肌膚。
“甚麼彭甚麼?”
“本來你也有這麼青澀的時候呀。”她笑嘻嘻地環住他的脖子,“對哦,你現在才十九歲,剛高中畢業,嘿嘿嘿……好喜好你現在的模樣,真敬愛,”她揉了揉他刷子似的頭髮,“不像長大今後……”
他分辯道:“我還很純粹。”
最後她端住他的臉,暴露對勁的笑容:“冇錯,就是如許,和我想的一模一樣……”
初秋的夜裡已有些寒涼,唐楚身上濕漉漉的,被他抬頭扔在大床上。他單膝跪在床尾,將最後那件下襬滴著水的舊t恤重新上扒下狠狠扔到一旁,覆了上來。
“這還要問為甚麼?”唐楚捧著本身的臉,作嬌媚撩人狀,“莫非你不喜好我嗎?”
唐楚回想了好一會兒,醉酒後勁上來了昏昏沉沉,她握拳捶本身腦袋:“想不起來是誰了,我這麼穿越會不會穿幫啊……”
“啊啊啊不管了!”她俄然抓狂地揉亂本身頭髮,“歸正還冇說就不算!既然讓我穿越到這時候就是天意!不能白瞎了!”
一盒六年前丟棄熔化的巧克力,還拿得返來嗎?
高屾拔掉浴缸塞子把冷水放掉,一邊翻開熱水噴頭往她身上衝。幸虧主臥用的是儲水的電熱水器,停電了另有熱水可用。
浴室裡隻要一支迷你手電照亮,她這才重視到身邊有人,轉過臉來,看到他一愣:“高屾?”
她的手*的,手心卻滾燙,扣在他腕間脈搏處,纖細的脈息彷彿也變得狠惡而較著。
“奉告你一個奧妙,實在我是從六年後穿越返來的。穿越,你懂嗎?”
“這麼賣力都冇結果嗎……”她有點沮喪,“人家在勾引你,你看不出來?”
那麼長遠的事,她竟然還記得細節,曉得他拿到登科告訴書的日期,那天和她彷彿並冇有乾係。
唐楚泡過冷水,酒彷彿醒了,她抹了一把臉上的水珠,自言自語:“方纔彷彿說了甚麼不要臉的胡話……完了完了,喝醉了管不住泰迪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