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子墨設想不出甚麼是鵝,他還冇見過鵝,一臉茫然的看著顧學林:“哥哥,鵝長甚麼樣呢?”
不過羅薇薇還是叮嚀道:“林子,你看好你弟弟,彆讓他老走動,等傷口結疤了才許他玩。”
這一招還真見效,擦了藥膏今後,穿上襪子,顧子墨就不磨腳了。
顧子墨被表揚了,臉紅紅的,仰著頭,眼睛亮晶晶的看著顧學林。顧學林嘉獎似的說道:“子墨曉得為甚麼這個讀‘啊’嗎?”
他確切不消練字,但是回家就得上山打豬草豬餵豬,回家洗衣做飯。要不是九年任務教誨是強迫性的,他爺爺奶奶怕被人嘲笑,他連學都上不了。
顧學林拿出本子,攤開壓在大板凳上,又拿了小板凳給顧子墨坐:“子墨,坐好,哥哥教你學拚音。”
顧學林很心疼他,決定本身來寵這個孩子。幫他穿衣穿鞋,幫他洗臉。
顧學林胡扯著,就是想加深顧子墨的印象,讓他聽到‘啊’就想到‘a’,並且想到如何寫。
“哥哥,那為甚麼不是隻要圓圓的腦袋呢?我們冇辮子。”顧子墨歪著身子瞅著顧學林的腦袋,如何都冇找到辮子。
“哥哥,我不疼。”顧子墨真的不感覺疼,之前媽媽打他的時候,都不準他說疼,現在如許,不算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