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鄭明河,說句實話,是最弱的。並且他對於正麵迎戰這類事,還非常不善於。
指甲深深地墮入掌心,曾浩低垂著頭,冇有一絲動靜。哪怕再想上前與君無顏冒死,哪怕再如何不肯再如喪家犬般逃離,他也不能挪動分毫,隻因為,這是樂白,用本身換來的機遇。
“現在主上應當已經找到了那隻逃脫的小老鼠了吧?”苗青青冇有理睬鄭明河驟變的神采,自顧自地說了下去,“就是不曉得,那隻小老鼠這一回,還能不能那麼好運地逃過一劫?”
“君!無!顏!”一字一頓地喊出君無顏的名字,曾浩用手中已經斷裂的長刀支撐著,一點一點地站了起來,那充滿了鮮血的猙獰神采,再加上他周身滿盈的殺氣,彷彿來自天國的修羅,“我要你償命!”
“你冇法證明那是真的。”鄭明河說。
以是……就算被揍了,他還冇體例揍返來啊!
――又是如許。樂白又救了他。和第一次的時候冇有任何不同。他除了在中間看著事情的生長以外,甚麼都做不了。
而在現場,除了樂白以外,另有小我比他更懵逼。
鮮血從嘴邊溢位,五臟六腑中彷彿有烈焰在燃燒,曾浩的滿身都在按捺不住地顫抖著,但他卻再冇有一點多餘的行動,就彷彿真的死了一樣。
而正如樂白所想的,在感遭到樂白的行動以後,君無顏的行動微微一頓,繼而收回了一聲輕笑。那帶著天然的磁性的聲音,聽得樂白的耳朵都有點發麻。然後,樂白就感受君無顏的雙手略微用力了點,又用力了點……等等,彆這麼用力,很疼啊!特麼的叫你輕點啊!腰要斷了要斷了要斷……“哢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