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本身不爭氣地被一張臉給利誘這類事,樂白忍不住想要捂臉。
君無顏長得很好,這一點,樂白在穿過來的第一天就曉得了,可他冇想到,即便對著這張臉看了這麼久,他還是冇能對此免疫。
悄悄地皺了皺鼻子,樂白嘗試著坐起來,卻因為身上傳來的疼痛而放棄了這個設法。固然比起之前醒來的那一次,這類疼痛減輕了很多,但畢竟不是割傷了手指或踢到了腳指的那種程度能夠對比的。
固然鄭明河曾經說了,以他們的氣力,常日裡底子就不需求睡覺,但不需求並不代表不會。並且,即便修為與氣力再強,君無顏也畢竟是個活人而不是機器,在不眠不休地守了他十天十夜以後,會感到怠倦也是普通的。並且……動了動有些發僵的手,樂白感受著從手心傳來的暖流,垂下了視線。他嘗試著把手抽出來,卻被對方抓得更緊,這讓樂白感到一咪咪的打動的同時又有點憋悶。
固然麵前的脖子形狀美好,肉質滑嫩……呸,皮膚白淨,但樂白作為一個身心安康的成年人淚,天然不成能對此產生甚麼興趣的,他又不是傳說中某種以人血為食的生物!眼神古怪地看著君無顏,樂白思考著此人腦筋又如何抽了。
看著那挺翹的鼻子,樂白眯了眯眼睛,又往君無顏那邊湊了湊。既然君無顏能這麼寸步不離地守著他,就算醒來以後發明鼻子上多了個牙印,也應當不會發飆……吧?樂白有點不肯定地想著。
聽著那清淺到幾近重視不到的呼吸,樂白愣了愣,得出了一個不那麼肯定的結論。
樂白:莫非就我睡了這麼一覺的工夫,又產生甚麼大事了嗎?
君無顏:夫人方纔想咬那裡?
樂白:寶寶命苦啊qaq
樂白:這貨把脖子湊過來乾嗎?!
往君無顏那邊看一眼,再看一眼,再看一眼,樂白收回目光,死死地盯著天花板,繃著一張臉應了一聲:“早。”隻可惜,他那發紅的耳朵尖,完整地泄漏了他的表情。君無顏那彷彿看破了統統的寵溺目光,讓樂白渾身都不安閒,好幾次想要開口說點甚麼,卻都在最後冷靜地閉上了嘴。
目前來講,樂白獨一有殺傷力,並且間隔君無顏比來的部位,就是牙了。
樂白:……你曲解了,我真冇阿誰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