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最後一批的話,這很好。”顧清玄笑著,探手自虛空中抽出火鞭,清脆的鞭花一抽,餘音嫋嫋迴盪於虛空中,灑下漫天星星點點的火光。他固執鞭子,笑吟吟望著麵前諸人:“滅儘全部修真界的事情,我早就想乾了。”
“……”
但隨即,這類藐小縹緲的模糊希冀就被顧清玄殘暴地親手突破了。
顧清玄眉宇間閃過一絲討厭:“怪不得我當時殺那太上長老時在場的統統神殿修士會在瞬息間死於非命,我本覺得是因為存亡之力的刹時發作而至,現在看來……”
“蘭瑟……”顧淵皺了皺眉:蘭瑟不是阿誰長老殺的嗎?
她一步步地在房間裡轉著圈,這間用於小憩的淺顯茶館並不大,地板由高貴的原木鋪成。奧利維亞的每一步落下,都會在地板上收回一聲清脆的響聲,“噠噠噠噠”,這聲音在狹小的房間裡迴盪,讓奧利維亞愈發感覺心煩氣躁起來。
“他的氣力還不敷。”他簡簡樸單地說。
“鞭子”這個詞兒被顧淵說得一詠三歎,聽來非常地意味深長。
那修士的神采已經同罡華長老普通慘白了,他低聲催促著他,彷彿希冀著對方能夠做出甚麼行動來停止辯駁,但是令人絕望的是,答覆他的畢竟隻要那片死普通的沉默。
顧清玄“啪”地一揮鞭,長長的鞭梢矯如靈蛇般矯捷地穿入兩道裂隙的夾縫中,精確擊中了那名太上長老的腦門,又自後腦處貫出。因為溫度太高的原因,乃至連一滴血或者腦漿都冇能流出來,統統的統統在鞭梢穿入頭顱的那一刹時便蒸發了,顧清玄抽回鞭子,太上長老便如同粉末捏成的人形般猝然消逝。
“是啊,我們的確是最後僅剩的那些了……方纔的變亂……實在是太慘烈……”
“仆人放心。”顧淵慎重地說,同時悄悄發誓除非本身要死不然毫不要找將來嶽母乞助。
銀河帝國的貴族公用?
她逼迫本身將思路從顧清玄的身上轉開:“或許是嘗試室裡的西澤和勞倫斯?不,不該該的,嘗試到了這境地應當已經很成熟了……再說如果真的出事,他們第一時候就會報到我這裡。現在冇有動靜,隻能申明統統都在遵循普通生長……”
這個煞星說到底也是修士中的一員啊,說不定他真的會是以動念放過他們……
“我甚麼都……我甚麼都冇有做……”
他們開初實在並不是非常在乎此事,但此時現在,顧清玄俄然提起這一點,令他們的心中忍不住生起了一線但願。
隻可惜顧淵這媚眼算是做給了瞎子看,顧清玄完整冇品出他話中的深切含義,他隻是點頭道:“我的鞭子並不是為了他們籌辦的。”
顧清玄因為那長老的態度而感到了一些不妙,他諦視著對方,眼中的殺意越來越盛:“說,實,話。”
感受著神識邊沿處即將突入的一艘飛船,顧清玄形狀標緻的眉毛緊緊地皺了起來。
“鳥籠”內的神殿修士們眼睜睜地看著罡華越飄越遠,最後與其他的一些小型隕石之類一起環抱著那座星球漂泊,有人膽戰心驚的問:“他……他究竟做了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