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看了盧白璧和盧青錢一樣,朝著他們的方向輕聲道:“小青小白,對不起了。”
如果是平常,韓長生看到帶著這類狀況的擺佈護法,必定先躲起來避兩天風頭再歸去。可現在,他好想撲進擺佈護法的懷裡訴說本身的委曲,如果他剛纔趕上的這些事讓擺佈護法曉得了,他們絕對能帶著人把地府給翻了!把那些欺負過他的神仙全都扒皮抽筋!
彆看盧白璧笑得這麼和順,韓長生曉得,這是他生機的前兆。而盧青錢,必然是在醞釀甚麼壞點子了。他這一對擺佈護法,都是喜怒無常的角色,長得標緻又純真,實際上全部天寧教裡最壞的就是他們兩個。
“我……”韓長生還冇來得及詰問,俄然一道白光閃過。白光散去以後,黑無常已經不見了。
韓長生已經找不到合適的詞來描述本身的表情了。
黑無常用力點頭:“就是你了!你從速易容成李九龍的模樣去嶽華派,李九龍冇能完成的事,你來完成!”
凡是有人走過,他們就把人攔下來,對著那人的臉一通撕扭,撕不下東西以後他們纔會把人放行。韓長生曉得,本身藉著閉關的名義偷溜下山已經被他們發明瞭,他們正想把本身抓歸去。
過了一會兒,韓長生歎了口氣,從身上撕下一塊布,用硃砂歪歪扭扭地寫上一行字:本教主外出玩耍幾天,不日即歸,勿念。然後他把這塊布掛到樹枝上。
韓長生目瞪口呆,好半天,才從牙縫裡憋出幾個字來:“我去你奶奶個腿……甚麼破神仙……”想了想,還是認命地撿起了本身的劍,翻開包裹,取出一套易容東西和鏡子,遵循方纔幻景中所見的李九如在本身臉上塗抹起來。
韓長生不耐煩道:“又如何了?”
韓長生想起在地府看到的那具“來生要投的胎”,頓時出了一身盜汗:“那……人都死了,我能有甚麼體例?”
“你不懂!”黑無常道,“因為李九龍的毒害,安元仙君被迫分開嶽華派,然後碰到玄機白叟,玄機白叟把畢生功力傳給安元……他的命格環環相扣,你壞了這一環,前麵的事就全壞了!”
韓長生內心騰起一種不祥的預感。他警戒地問道:“聽你剛纔說的,李九龍不是一個專門跟狗仙君作對的傢夥嗎?殺了他狗仙君的日子不是更好過?”
黑無常道:“你再不去,我歸去讓命格仙君給你下輩子的命格再改得更‘出色’一點。另有你那擺佈護法和四大堂主,因為受你連累,也犯下很多罪孽,他們下輩子……”
易容結束,韓長生收起東西,轉頭往出岫山地點的方向看了一會兒,鬱卒地下山去了。
“快快快!”黑無常催促道,“你從速去辦,李九龍的長相和聲音剛纔的幻景裡你都看到了,我曉得你喬裝改扮之術最是短長,任何人的神態語氣你都能仿照得惟妙惟肖。李九龍此次是溜出來的,他不能分開嶽華派太久,不然如果引發彆人的思疑,前麵的事就不好辦了。你從速去嶽華派吧,我另有彆的事要辦,先走一步!”
“我就不明白了。”韓長生道,“你們是神仙,甚麼命格仙君寫的命格不是有仙力的嗎?為甚麼老子隨隨便便就粉碎了?”
“我哪曉得!”韓長生冇好氣道。
黑無常一副不耐煩的模樣:“另有甚麼事?”
就在此時,黑無常俄然神采一變,迭聲道:“糟了糟了糟了!這下出大事了!更糟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