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沈飛琦不太驚奇:“這個……這個……我是感覺啊,‘我朋友說’‘我朋友的朋友說’,如果不是他們親眼瞥見的,總歸不能儘信吧?你們畢竟是偶爾傳聞,我作為沈家子孫,從小到大年年聽人說在哪兒又瞥見我高祖爺爺了,我從不信到信再到現在,愛誰誰吧。冇準就是哪小我喝醉了酒隨口說一句,最先人傳人的,大師內心都這麼信了,路上見到個長得跟畫像類似的就說是我高祖爺爺現世,成果假的也成真的,真的也成假的,實在說不清楚。不但是我高祖爺爺這小我,他留下的統統東西,都是如許。”
“誰說不是呢!”沈飛琦一拍大腿,“固然冇有實在的證據吧,但大師心知肚明啊。遠的就不說了,說近的,二十五年前沈軒華那一大師子幾十口人,一夜之間被人滅門,滅得那叫一個潔淨啊,傳聞連條狗都冇活下來。‘月’劍也隨之消逝了。你們說說,慘不慘?狠不狠?過分不過分?也真是諷刺,‘風花雪月’那麼美的四個字,成果卻成了殺人的利器。”
“傳說?你指哪一個傳說?”沈飛琦又好氣又好笑地說,“我活了十八年,關於‘風花雪月霜’的傳說都聽了不止十八種了!最廣為傳播的就有三種,一個是說高祖爺爺偷了當年彆的三大宗師的武學秘笈彆離藏在劍裡;一個是說劍裡有藏寶圖,拚起藏寶圖能找到黃金萬兩;另有一個我聽得最多,是說高祖爺爺把他長命的武學心法貯在幾把劍裡了。歸正說甚麼的都有,彷彿集齊了‘風花雪月霜’五把劍就能一統武林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