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軒辰道:“你想要我甚麼把柄?”
又有人開口,說話的時候氣勢卻不那麼足了:“你們魔教妖徒數千人,就算不是你親身下的手,你如何曉得不是此中哪一個……”
“你憑甚麼說不是你們乾的?”
此言一出,台下頓時一片嘩然!天下論武堂的師徒被害,此乃震驚武林的大事,全天下的人都曉得,謝黎和韓毓澄乃是被魔教妖人所害,可現在魔教教主就站在高台之上,口口聲聲說要他們交出凶手?!
魚萬笑道:“你說不是你們魔教乾的,又說你不曉得凶手,卻又讓我們交出凶手換十二個孩子,你到底想如何樣?”
世人:“……”
薑婉情在世人的諦視之下,終究還是點了下頭:“我……嚐嚐。”
高軒辰舉頭挺胸,彷彿在接管莫大的光榮和讚譽:“是我!”
下台的紫衣少女全不吃他這套,揮刀就要攻上,高軒辰立即道:“論武堂那些孩子的命你們還要不要了?!”
高軒辰又掃向幾個方纔擁戴的人:“黃掌門,你的兒子被他的同窗們起了外號叫泥巴,你知不曉得?”
方纔說話的那人還不斷念,語氣更弱了一點:“你、你繼位還不到一年,你……”
薑婉情的神采更丟臉了。
號令的人隻能恨恨地噤聲了。
“我就是曉得。”高軒辰直接打斷了那人的廢話,“曉得甚麼是教主嗎?哦,你冇當過,你不曉得。”
劉門主盛痛斥責:“胡說八道!教唆誹謗!”
“不曉得。”高軒辰道,“本教主親身來此,就是想把阿誰殺千刀的孬孫子揪出來,當著你們這些偽君子的麵把他千刀萬剮,用他的狗血擦亮你們這些瞎招子!”
江湖上一天要死多少人,又有多少大大小小的屎盆子莫名其妙就扣到了天寧教的頭上。而高軒辰身為魔教第一人,卻恰好為了這件事,不吝孤身犯險,將本身伶仃無援地放到世人刀劍之前,他到底圖甚麼?
提到了紀家的事,高軒辰敏捷掃了紀清澤一眼,隻見他麵無神采地站在那邊,彷彿與他無關。
高軒辰心道放你媽的狗屁,韓毓澄就是老子,老子就是韓毓澄,老子本身殺本身虧你想得出!他道:“我們天寧教固然不像你們這些人滿口仁義品德,但我們做過的事,我們認。我們冇做過的事,也彆想把屎盆子亂扣過來。就你方纔說的那些個殺人越貨的事,除了那十二個孩子確切是被我帶走的,其他事情都是你們本身哪個孬孫子有臉做了冇臉認,硬往我們身上推!”
又有幾小我附議。
魚老頭子被他嗆得夠狠,臉上一陣青一陣白,渾身筋肉差點爆衣。他強壓下脾氣,道:“如何查?”
“第一,我們必須確保十二個孩子安然無事;第二,你身份特彆,我們毫不成能放縱你肆意妄為,我們派人與你一起查案,相互管束;第三,自古正邪不兩立,我們不能憑你空口口語就信了你,你必須有把柄在我們手中才行。除了這三點以外,查案期間,我們能夠臨時擱置與魔教的仇怨,一旦案情水落石出,橋歸橋路歸路,伐魔一局勢在必行。”
高軒辰嘲笑道:“殛斃謝黎與韓毓澄的凶手!”
高軒辰就是在教唆誹謗,並且他挑得光亮正大。那些正道人士拿捏彆人把柄的時候還要笑裡藏刀拐彎抹角,他卻不消這麼吃力。甚麼叫魔教?想乾甚麼乾甚麼,想說甚麼說甚麼,就是真正的妖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