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硯把頭偏到一旁,不看他。
他才分開了短短幾天,返來看到的就是這麼一番場麵。
真是一具令人想要蹂.躪的身材啊。
“彆說了。”
嚴淮鈺聲音更陰霾了:“我再說一遍,用晶片卡把門翻開,如果你不想我在這兒就把你辦了的話。”
“膩了?炮.友?”嚴淮鈺嘲笑一聲,將卿硯重重地壓到了門板上,沉聲道:“很好,把門翻開。”
嚴淮鈺抬起手掐住卿硯的下巴,嘲笑:“你又找誰了?是我滿足不了你嗎?你如何就這麼放.蕩?”
再次醒來的時候,卿硯發明嚴淮鈺已經不見了,而本身的手上腳上都多了一條銀色的鏈子,鏈子不長,隻能包管卿硯能走到浴室和廁所,看來此次嚴淮鈺是真的被他刺激狠了。
“嘶……我.操,”卿硯疼的驚呼了一聲,氣的瞋目而視:“你神經病啊!”
嚴淮鈺神采丟臉到了頂點:“又揹著我找人了?”
“你被我.乾得這麼爽,真的還能滿足彆人嗎?”
眼看著衣服就將近被撕光了,卿硯慌了,趕緊禁止道:“罷休,等等我開!我開!”
這裡固然地界偏僻,可並不解除會有人會路過的能夠性。
嚴淮鈺冷著臉掐住他的下巴,狠聲道:“既然這麼饑渴,不如今後就彆下床了,每天躺著等著被我.乾得了。”
嚴淮鈺咬著牙反覆:“我問你,你去哪了?”
聽聞這話,嚴淮鈺麵色刹時陰了下來,沉聲問:“你覺得是誰?”
卿硯受不了的想要逃離,卻被人拽著腳踝再次拖了歸去。
他赤.裸.著身子站在浴室裡的滿身鏡前,內裡的青年膚白貌美,身材苗條均勻,如牛奶般的肌膚上印著無數的紅痕,就像那玫瑰琉璃,紅白相間,美到了極致。
卿硯賞識了一下,俄然道:“我如何感覺,本身彷彿越來越都雅了?和你有乾係嗎?”
“我今兒個就把話跟你說清楚了,跟你玩了那麼多年我早就膩了,當初我們也就是炮.友乾係罷了,你非得傻傻的當真,行啊,你當真我就陪你玩了十多年的真愛遊戲,還不敷嗎?你還要如何樣?”
卿硯猛地抬開端,不敢置信的看向嚴淮鈺,彷彿冇想到對方竟然能說出這類話。
聽到這滿滿都是侮.辱性的話語,卿硯麵色完整冷了下來:“嚴淮鈺你是不是還不明白?嗯?這裡不再是季世了,我也已經和你冇乾係了,你不感覺本身管有點兒太寬了嗎?”
hhhh:“……”
卿硯也怒了:“關你屁事。”
“是又如何樣?”
“哦?”卿硯勾勾唇,不再糾結這個題目。
說罷,卿硯懶得管他,取出晶片卡回身就要去開門,卻被一股大力猛地抓了歸去,腳下一個趔趄,硬生生的撞回了嚴淮鈺的硬邦邦的胸膛,直磕的他滿眼冒星。
嚴淮鈺一聲不吭去撕卿硯的衣服,卿硯嚇了一跳,他完整冇想到嚴淮鈺真會這麼做。
“我在想……如果夜洛這個病嬌看到連本身都捨不得囚禁的人被彆的一個男人囚禁了,還壓在床上乾.了無數次,會是甚麼反應,那必然很成心機。”
“操,你他媽有病。”
“你他媽綁著我乾嗎!”卿硯冒死掙紮著想要擺脫繩索,卻被再次壓了下去。
門開了以後,嚴淮鈺將人鹵莽的扛了出來,扔到了床上,他陰著臉扯下領帶不顧卿硯的掙紮將對方手緊緊綁在了床柱上,隨即俯身壓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