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淮鈺黑著臉,語氣陰沉道:“你去哪了?”
卿硯把頭偏到一旁,不看他。
“我看你就隻合適被我.乾。”
“哦?”卿硯勾勾唇,不再糾結這個題目。
hhhh:“……”
卿硯嘖了一聲,淡淡的瞥他一眼:“你管得著嗎?”
這裡固然地界偏僻,可並不解除會有人會路過的能夠性。
hhhh:“……這是你本身的啟事,和我真冇乾係。”
再次醒來的時候,卿硯發明嚴淮鈺已經不見了,而本身的手上腳上都多了一條銀色的鏈子,鏈子不長,隻能包管卿硯能走到浴室和廁所,看來此次嚴淮鈺是真的被他刺激狠了。
真是一具令人想要蹂.躪的身材啊。
聽到這滿滿都是侮.辱性的話語,卿硯麵色完整冷了下來:“嚴淮鈺你是不是還不明白?嗯?這裡不再是季世了,我也已經和你冇乾係了,你不感覺本身管有點兒太寬了嗎?”
他才分開了短短幾天,返來看到的就是這麼一番場麵。
嚴淮鈺神采丟臉到了頂點:“又揹著我找人了?”
“是又如何樣?”
嚴淮鈺冷著臉掐住他的下巴,狠聲道:“既然這麼饑渴,不如今後就彆下床了,每天躺著等著被我.乾得了。”
牙印很深,完整能夠設想到當時是有多麼的狠惡。
嚴淮鈺一聲不吭去撕卿硯的衣服,卿硯嚇了一跳,他完整冇想到嚴淮鈺真會這麼做。
嚴淮鈺聲音更陰霾了:“我再說一遍,用晶片卡把門翻開,如果你不想我在這兒就把你辦了的話。”
嚴淮鈺咬著牙反覆:“我問你,你去哪了?”
卿硯受不了的想要逃離,卻被人拽著腳踝再次拖了歸去。
卿硯也怒了:“關你屁事。”
“怕了?”嚴淮鈺麵無神采的衝了出來,淡淡的吐出兩個字:“晚了。”
“真刺激啊。”卿硯懶洋洋的伸了一個懶腰,翻身下床往浴室走去。
聽到熟諳的聲音,嚴淮鈺臉上寂然的神采溫和了幾分,他轉過身來,正要開口。
“罷休!”
嚴淮鈺一想到此人不止一次爬到過彆人的床上,心中的嗜血欲就止不住的翻滾:“是,我是有病,那也是被你折騰的,你的那些小戀人們見過你這幅模樣嗎?”
“我在想……如果夜洛這個病嬌看到連本身都捨不得囚禁的人被彆的一個男人囚禁了,還壓在床上乾.了無數次,會是甚麼反應,那必然很成心機。”
說罷,卿硯懶得管他,取出晶片卡回身就要去開門,卻被一股大力猛地抓了歸去,腳下一個趔趄,硬生生的撞回了嚴淮鈺的硬邦邦的胸膛,直磕的他滿眼冒星。
卿硯皺了皺眉:“如何是你?”
嚴淮鈺緊緊鉗著卿硯的手,目光死死的盯著卿硯脖頸處的阿誰牙印,眸子已經變成了紅色,明顯已經氣到了極致。
卿硯猛地回過甚,冷聲道:“嚴淮鈺你能要點臉嗎?堂堂一元帥,整天賴著我成心機嗎?”
“操,你他媽有病。”
他赤.裸.著身子站在浴室裡的滿身鏡前,內裡的青年膚白貌美,身材苗條均勻,如牛奶般的肌膚上印著無數的紅痕,就像那玫瑰琉璃,紅白相間,美到了極致。
“你他媽綁著我乾嗎!”卿硯冒死掙紮著想要擺脫繩索,卻被再次壓了下去。
眼看著衣服就將近被撕光了,卿硯慌了,趕緊禁止道:“罷休,等等我開!我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