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糖果能夠和現在一樣,把師父的腿綁在籠杆上,讓師父為糖果每天產卵。”
他似是想要迴避這統統般閉著眼。
卿硯是被身後的非常給弄醒來的。
沈唐不曉得從哪兒拿出兩條柔嫩的水草,將卿硯的腿一左一右的綁在了珊瑚礁上,低頭虔誠的吻了吻白淨標緻的足背:“公然還是這幅任人宰割的模樣最合適師父了呢。”
卿硯皺著眉昂首:“前麵……”他話說到一半,又似羞於開口普通咬住了唇。
他眼睜睜的看著潮濕的泥土裡俄然竄出兩樁高大標緻的珊瑚礁,就像是平空呈現普通,這類非科學可解釋的征象,讓他微微睜圓了眼睛。
“師父的但是很貪吃的呢,糖果必然會儘力讓師父吃的飽飽的。”
“當然不會,畢竟阿誰可更刺激呢。”
“不要。”卿硯前提反射性的就想要逃離這個處所,卻被沈唐抓住腳踝拖了歸去。
卿硯冇有說話,他緊閉的眼睫輕微顫了顫,眼尾處如同一滴紅墨暈染了開來,艶色而又瑰麗,如黛的長眉微微擰起,線條流利的身子如同一塊上好的羊脂玉,裝點著無數的標緻的鮮紅色寶石,看上去不幸極了。
hhhh:“……好可駭。”
卿硯眼睫顫了顫,冇說話。
見此美景,沈唐的眸色逐步變成了陰暗的深綠色,他低頭咬上對周遭潤白淨的肩頭。
hhhh:“……”
卿硯:“刺激,會玩,寶貝兒,我真冇想到黑化以後的糖果竟然會這麼合我情意呢。”
“師父,你哭的模樣真都雅,今後每天哭給糖果看好不好?隻要師父哭著求我,糖果甚麼都能夠滿足師父呢。”沈唐抬起精美的小臉,看著卿硯的眸子清澈而又純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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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嗬。”
沈唐淺綠色的眸子裡儘是高興,他純真的笑看著卿硯,嘴裡的話卻非常殘暴:“卵成了,師父你歡暢嗎?”
卿硯被他咽的說不出話來,他想不通,這天下上如何會有這類人,用著一張純真天真的臉,一副清脆動聽的嗓音,說著這麼多下賤而顛倒是非的話。
hhhh:“……不是。”
的確是……
“哦?”卿硯笑了笑,眸光輕漾,焉不在心道:“是時候換個小黑屋玩玩兒了。”
“師父醒了?”
看著卿硯向來冷冰冰的眸子裡終究染上了熾熱的怒意,終究有了些許炊火氣,貳內心也跟著湧上了一股滿足的感受。
“當時候的師父必然都雅極了,無助的跪坐水底,紅著眼圈摸著微微漲起的肚子,不幸的哭著求我幫師父把孩子們取出來……”沈唐笑的眉眼彎彎,低頭蹭著卿硯的脖頸軟聲撒嬌道:“今後,師父就呆在糖果為你打鑄的金籠裡,每日就在籠子裡等著被糖果乾,然後給糖果產卵,師父你說好不好~”
冇有獲得迴應,沈唐也不在乎,他低著頭蹭著卿硯的脖頸,細細的陳述著本身的希冀。
hhhh:“三天。”
hhhh:“……手腳很多的生物。”
“你……”
“章魚?”
“……差未幾得了,彆忘了蕭塵還等著你赴宴呢。”
沈唐輕笑一聲,不顧對方的掙紮拿起一根水草將此人的手綁了起來,然後在對方的唇瓣上重重地吻著。
“寶貝兒,沈唐的原型是甚麼?”
“嗬……”沈唐低低的笑著,淺綠色的眸子裡儘是純真與天真,他摸了摸麵前珠圓玉潤的耳垂,鎮靜道:“師父這就受不了了嗎?但是,糖果還想看師父為糖果產卵的模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