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豆豆則解下了晾衣繩,籌辦捆人。
午餐時候結束後,白蔻跟魯豆豆回小院午休,院門一閂上,好戲就收場了。
秀蘭和錢嫂子憋了一早晨和一上午的肝火衝著夢梅就發作了出來,紅素和宛秋各自縮在房間裡充耳不聞,白蔻呆在魯豆豆的屋裡聽她講半夜的抓獲過程,捂著嘴笑得樂不成支。
“你在東廚房呆了幾個月了,莫非冇留意過府裡的分外加餐,十有八九都是給七少爺吃的?”
白蔻一身三等廚孃的粗布衣裙,而對方倒是一等丫頭的素麵美服,這一對比,白蔻天然是個灰頭土臉品級低下的丫頭子形象。
“嘁,你呀,抓緊時候把各個主子身邊的大丫頭探聽清楚,下次就不會再被人唬住了。”
紅素和宛秋也跟著從房間裡跑出來,對夢梅圍追堵截。
夢梅聽話裡彷彿有轉機,頓時連連點頭。
白蔻頓時湊疇昔探聽八卦。
“世孫看中你,重用你,讓你實際上做著總管和管事的差事,這就是抬了你的身份,你要客氣的人隻要老太君和各位老爺夫人身邊的親隨,姨娘們的丫頭還得反過來對你客客氣氣呢,下主要再有那趾高氣揚不長眼的,你儘管束訓歸去,在你麵前哪有她們說人的份兒。”
夢梅覺得昨晚的事已經亂來疇昔了,這會兒俄然被戳穿,她頓時就盜汗濕了一身,果斷不承認半夜出去過,咬緊牙關堅稱是天亮前纔去廚房練習廚藝,大師是妒忌她本領好,合股欺負她。
白蔻慢條斯理地走出去,看到夢梅的慘狀,搖點頭。
白蔻嘴角一勾,心領神會。
“那不就得了,主子要你做的事你做到了,你還理虧甚麼,你的底氣啊實在足足的,下次再遇見,該是她給你讓道。”
“當時候我還是做雜工呢,每天累得要死,那裡會留意這個,歸正都是主子要吃。”
“這不是看她穿著富麗,如果長輩身邊的丫頭,我不就獲咎人了嘛,讓她罵兩句就罵兩句嘍,歸正不疼不癢的。”白蔻從聶三嬸的手內心捏了兩粒瓜子,嗑開殼,兩手剝出瓜子仁送進嘴裡。
“哪個院的粗使丫頭,一點端方都冇有,媽媽們也不好好教教你。”
“真該死!”錢嫂子氣呼呼地踢了夢梅一腳。
魯豆豆趁人不重視,靠在白蔻肩上扔給她兩個字,“抓獲。”
剛走過聶三嬸的看門小屋,白蔻差點跟一個從內裡往外出來的丫頭撞在一塊,兩人都嚇了一跳,雙雙收住腳步,然後白蔻側身讓了一下,請對方先走。
“我不還嘴恰是感覺理虧啊,到文菱院這麼幾天了,還真的是冇有靜下來好好學端方,每天都忙著彆的事,這如果抬出文菱院的招牌,豈不恰好送人話柄把三少爺也給罵出來了?損了三少爺的麵子,大夫人會活力的。”
“冇有,他有彆的要求,我有好幸虧做。”
“姨娘能算正主子麼?”
“獎懲必定要懲的,她半夜出去會情郎,院門大敞,這是拿你們獻祭給了黑夜裡的夜遊神,在她內心她本身最首要,你們算個屁。”
東廚房裡氛圍普通,大師最多群情幾句三老爺寵嬖七少爺一類的話,白蔻略過這無聊的八卦,走到魯豆豆身邊,等著管事們調集派活。
“哪個姨娘呀?”
像無頭蒼蠅一樣地轉了幾圈,夢梅終究被紅素撲在了牆上,秀蘭拿著一塊抹布最早衝上來,將夢梅的嘴死死地堵上,然後魯豆豆遞上繩索,七手八腳地把夢梅捆成了粽子,把她搬進了她本身的屋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