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夫人,民婦恭敬不如從命。”
“他們現在不管不顧地明搶財產,大抵也是內心做好了計算,老頭子的宦途是保不住了,起碼還能留著錢做大族翁,為子孫追求生長。哼,他們作為高祖的後代真是丟人現眼,真讓他們心想事成,官方談起來都得算在我們國公府頭上,侵害我們國公府的口碑,如果有甚麼風言風語傳到賢人耳朵裡,我家世子將來還如何襲爵。”
“冇乾係,有甚麼困難你儘管說,說出來了我們纔好籌議如何辦。”
“我薄命的蓉妹,都是家裡害了她,不該妄圖那官家太太的虛榮承諾這門婚事。”張氏嗓音沙啞,因為先前已經哭過一回的原因,冇有力量再哭一場,不過也幸虧如此,不然轉頭讓內裡的丫頭瞥見不免又生閒話。
“現在秋闈未放榜,老爺還得在官署裡呆幾日,等他一返來我自會把這事轉告給他,如何安排行事等他決定。”
“好了,事已至此,多說前事已經無益,我們來談談今後的事吧,雙蓉擔憂你們孃家人受她扳連,並冇有聯絡過你們,你們又是如何得知動靜登門的呢?”
“如此甚好!甚好!”張氏終究暴露了進屋以來的第一個笑容。
“這我曉得,當日雙蓉冒險逃過來求救,是打著交代遺言的主張想連財產和女兒一塊拜托我們,幸虧被攔了下來,一番勸說後,現在再無尋死的動機了。”
“現在想來他們與我們家攀親的目標一開端就不純真,他們是有功名有官身的上等人,娶了我們販子家的女兒,就算有紛爭我們家也不敢鬨起來,而他們就能一邊通過我們家幫手贏利,一邊拿蓉妹和孩子當人質,肆無顧忌地逼迫她們母女。”
“蓉妹嫁疇昔後日子過得並不好,我們才曉得這門婚事本來是個弊端,他們看中的隻是我們家的財力所能賜與的支撐。但當時已經晚了,繪兒都出世了,也就隻好姑息著過下去,時不時地送她些好藥材拖著身子不要垮了,就是不幸了繪兒,那麼小的孩子甚麼該吃的都冇吃到過,長得那樣的乾巴肥大底子不討長輩喜好。”張氏說著說著就按捺不住地哭了起來。
“你們家現在還在為他們贏利嗎?”
“夫人,此次冒昧拜訪是我們區家擅自決定的,以是實在是很不美意義。”
“他們也就隻能上我們區家鬨一鬨,我們是他嫡宗子的嶽家,縱使現在打擊他們的政敵瞥見我們兩家頻繁走動,冇有證據也不好說他甚麼,而我們不是有大背景的買賣人,為了買賣場上的顏麵,絕對不敢鼓吹他們的嘴臉。他們就是拿住了我們家的缺點,纔會如此肆無顧忌,當初也是看準我們家冇人給撐腰才與我們家結下婚事。”
“你們家這些年也是不輕易。”
“持續說。”
“他們終究有行動了,等了這麼久總算冇白等。”大夫人嘲笑了一下。
“是的,聽聞過,當年三太爺分炊後過得不是很好,財產敗得太快,為了今後能有錢追求宦途生長,就給宗子顧愷娶了一名販子女兒,藉著嶽家的財力才讓自家經濟有所好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