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管事，我們這如何叫挑釁是非呢！奉告你，我們說的都是實話，我們跟白蔻一桌吃一屋睡那麼多年，我們比你更瞭然她！”

“我是能贖身從良的！白蔻這輩子是官婢，下輩子還是官婢，世世代代都是官婢，我那裡不比她崇高了？”鄧金香尖著嗓子高喊。

“憑你們幾小我的廚藝水準，我更信賴白蔻，我們這裡一眾新人都是最高身價出去的，白蔻是她們當中最頂尖的獨一一人，你們說她不好，你們又幸虧那裡？”

冰窖裡統統普通，天冷了，主子們根基上不消冰窖了，每天忙完了廚房和庫房的事，她們就是閒坐著，白蔻給了部下人一個麻辣燙底料的方劑，叫她們在水三婆的小屋裡備一鍋，自娛自樂還暖身子。

“贖身從良？好啊，你現在就去贖身啊！去嚐嚐看啊！”

聽了一會兒，白蔻發明她們四人還是慣用的伎倆，四小我輪番說個不斷，不給對方說話的機遇，又是指責又是安撫，試圖勾起曾珠內心裡的抱歉感，然結果斷地站到二夫人那邊，給白蔻使絆子。

“曾管事，想必你不曉得白蔻的身份，我奉告你，白蔻是官婢，她一個泥裡的渣滓，憑甚麼去服侍世子爺，還穩坐二號人物的位子！她就該睡豬圈，那纔是她呆的處所！她跟我一桌吃一屋睡，我冇嫌她卑賤就不錯了，叫她乾點活如何欺負她了！”

“我現在是冇錢，但我今後會有，我不會一輩子都做人奴婢！”

次日一早，世人送了顧昀出門，白蔻把信交給府裡專門跑腿送信的仆人，給了賞錢，叮嚀他最好拿到複書，然後她就例行巡查去了。

“你們重新髮絲到腳指甲都比不上白蔻，竟然另有臉跑來調撥我與白蔻翻臉，念在你們無知恐懼的份上，我放你們一馬，再有下次，我直接拖了你們去大夫人跟前告你們一個教唆誹謗之罪！”

晴蘭送茶水出去時，就見少爺和白管事一左一右坐在羅漢榻上，少爺窩在他的靠墊裡安閒地看書，白管事翹著二郎腿伏在榻幾上寫些完整看不懂的東西。

曾珠這話實在又狠又辣，頂得關秀梅四人麵色白裡透青，心口模糊作痛。

“曾管事，在屋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