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蔻本來規端方矩站著說話，成果晴蘭前腳出了房門，顧昀就飛撲過來，將她抱個滿懷，回身就扔上貴妃榻，緊緊壓住。

“曉得是她乾的了，接下來如何辦？”

在獵奇心的差遣下，他謹慎地潛入出來偷看，卻驚奇地看到是他二哥與夢梅麵劈麵靠著一棵大竹子玩人疊人的遊戲，俱都上衣齊備，下裳落地，夢梅的一條腿更是恨不得翹到天上去，兩人腳邊還打翻了幾樣吃食和酒水。

“那您是想敲鑼打鼓的弄走她，還是悄無聲氣的弄走她？”

“好了，說端莊的。”顧昀把白蔻的手抓在本技藝裡玩，坐著他都不誠懇。

在書房閣房的貴妃榻上無所事事地看了幾頁閒書後，顧昀終究聽到了外間晴蘭與白蔻說話的聲音，他頓時穿鞋下地假裝站在書架前找書。

顧昀翻身下地，把白蔻拉起來，兩人改成並肩好好坐在貴妃榻上。

“她下藥的工具是您。”

“這還差未幾。”

“奸刁是吧？”

“為甚麼冇有晴蘭？”

“不通過他們，隻想通過外人的手，可做不出甚麼標緻活。”

“她折騰我三天，我才還她這一次，我已經很虧損了。”

白蔻收回雙手，捂著嘴巴咯咯直笑。

“那麼在你看來，妙兒和瓊玉，誰是頭號懷疑人？”

“不要把我說得那麼猴急。”

“瓊玉唄，還能有誰，不然您今早折騰人家做甚麼？您清楚早就內心稀有，還用心問東問西。”

“看看看看，你還說我欺負你，清楚是你欺負我纔對，我說兩句話你就連午餐都不燒了。”

“有甚麼要說的？重買賣要到年後才動手，婢子就冇甚麼可說的，眼下獨一要忙的隻要過年。至於誰給您下春藥呢，這是您的事了，婢子不問也不說。”

顧昀忍不住一時衝動，背後俄然感到一陣空虛，從速推開白蔻把她壓在身下，才免得翻下榻去。

“嘖，真是，想好好說話都冇個好時候。”

“您不是吃了三天春藥麼？應當體味深切纔對，不要自欺欺人了。”

“本來您在考婢子呢，飛花的職責不與食品相乾，她當然一早就摘出去了。”

顧昀俄然深吸口氣，僵了一下，白蔻嬉皮笑容，一臉無辜。

比及晴蘭領了白蔻到內間，他一本端莊地轉過身，隨便地與白蔻打個號召，然後就提及買賣上的事情，趁便衝晴蘭一揮手，叫她去隔壁等著。

一邊佩服二哥好體力好精力好興趣，顧昀一邊捂著瞎掉的眼睛踮著腳悄悄退出，緩慢地回他鐘鳴院，禱告接下來的幾天裡不要長針眼。

“好好好好，吃了多少虧今後都算返來。”

這一閒下來就在家裡四周漫步，想去找大哥聊聊來歲的春闈，卻見他院裡雞飛狗跳，他兩個通房跪在地上哭哭啼啼，一個老婆子鼻孔望天連少爺也不放在眼裡，守二房大院的下人四周露個腦袋看熱烈。

“嗯，說吧，下春藥的是誰？妙兒還是瓊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