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麼買賣?打家劫舍?”
“不怪您怪誰?”
“哪來的‘又’?婢子還想著沾您的光呢,您垮台了婢子又冇有好處,您千秋不倒,婢子才氣狐假虎威。”
“好好好好,我檢驗我檢驗,我深切檢驗,今後再有甚麼事情必然先跟你籌議,你點頭再做,行了吧?”
“在你幾次的峻厲清算下,她們如果還敢跟鐘鳴院以外的人說我的八卦,那不就證明你瀆職?那我可饒不了你哦。”
顧昀見白蔻一副吃驚過分的傻樣,噗哧一下子就樂了,抱著更不放手,也不在乎她的手上是不是有油漬,在她臉上又多親好幾下,忍耐住把她當場撲倒的打動,隻是抱在懷裡就滿足了。
“呸,你又設騙局,跟你說端莊的呢。”
“好好好,怪我怪我,明知你忙著做買賣還給你攬上一件吃力不奉迎的差事。”
“說得太重了,僅僅是個雙麵的特工罷了,大老爺會諒解你的,乃至還會共同您呢。”
白蔻敏捷地清算著矮桌上的渣滓,冇防備世子走到身後俄然抱住她,她剛一昂首,嘴唇上俄然多了一個溫熱柔嫩的觸感,呼吸的氣味噴灑在她的鼻梁與眼睛上。
“一點誠意都冇有。”
“走啦,好晚了,大姐要上來檢察的,會被她看到的。”白蔻換了個嗲嗲的語氣對於顧昀。
“急甚麼,還早呢,二更都冇到。”
顧昀乾嚥了一口唾沫,神采傻傻地望著白蔻,“我如果哪天露餡了,是不是也跟著就死於非命了?”
“嗯哼,就你聰明。”
“我如何就一步步地走到現在這境地了呢?”
顧昀嗬嗬一笑,曉得被白蔻說中了,他就是這麼籌算的,何況這個做法是通行手腕,隻要變成了好處盟友纔算結成了安定乾係。
“唔,那麼就算是吧。”白蔻無所謂地點點頭,將桌上吃光了食品的包裝紙揉成一團籌辦丟掉。
“我可不想死……”
“那我就是反間了,雙麵特工,冇人比我曉得的諜報多。”
“單向的特工都夠難做的了,還做雙麵的,我不得發瘋?”
“有甚麼體例?她們要說不就讓她們說?己誠堂那邊的還好些,常日裡多有交道,曉得婢子辦事的氣勢,榮恩堂那邊就真的很陌生,要不是您承諾大管家把他侄女嫁夫君,也不會攬上這麼個任務。”
“看到就看到了,她能如何?”
“有的有的,我包管。”顧昀在白蔻臉上連親幾下,“我包管都是誠意。”
“小瞧你了,竟然說得頭頭是道,你又挖坑給我跳?!”
“那是天然,身份透露的特工隻要死路一條,如果您真的把握到了核心奧妙,證明瞭他們意有所圖的話,必然不會留您這個活口的,說不定隻要手腕恰當,全部曄國公府都會賠出來。”
“嘖,真討厭。”白蔻這一盆冷水澆得挺好,澆熄了顧昀逗人玩的興趣,“你籌算幾時把她們嫁了啊?一向拖著她們都有定見了,還覺得你冇用心辦事呢。”
“冇錯。”
“然後我再從他們嘴裡換到些不知真假的動靜說給東宮聽?”
“奸刁鬼。”顧昀取脫手帕擦擦嘴巴,起家活動一下發麻的腿腳。
白蔻隻能回個明白眼,表示一下對他的鄙夷之情。
“還怪我咯?”
“我如果有事做,還能跟你出來?”顧昀咯咯地笑著,他左手握緊白蔻雙手,右手的手指一下一下地在白蔻臉上戳著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