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子好歹是服侍世子的管事，這身份職位莫非抵不上千八百兩的補償金？”白蔻微微歪頭，略有些小對勁的輕笑。

“這錢真的來得挺輕鬆，並且你也有一份，你也要謹慎拿風俗這類錢。”

傍晚顧昀回到家裡，把白蔻叫去書房，將東西給了她，讓她去安排接貨和送貨的事情。

“……我還覺得你是真體貼她。”

“用心找開門做買賣的大車行來接送貨色，這是掩人耳目的招數，貨色必定是平常包裝，隻要發貨和收貨人曉得內裡是甚麼，越是這麼平常才越是無跡可尋，運輸犯禁品的典範體例。”

顧昀饒有興趣地挑起眉毛，“好啊，等過幾個月，手上攢到錢了，我再買一兩個美人玩玩，再多了就不可了，我院裡房間少，人太多住不下，爹孃也會有定見的。”

“你這主子也算是脾氣刻薄，那行，那就把白蔻算一個經手人。”

“嗬，這倒是省錢的好體例。”

“天然是指責她歹意教唆誹謗我們主仆乾係，婢子拿她當姐妹纔跟她講點至心話，可她管不住本身的嘴，害得婢子轉頭就被少爺叱罵，身心遭到傷害，這筆賬算在她頭上理所該當，對吧？”

“你想如何闡揚？”

“有一部分是如許的，打扮得漂標緻亮用心輸掉這還算是懷舊情了，起碼給曾經寵嬖過的女人留了一身的私財，但更多的時候懶得這麼費事，剝潔淨換身布衣，直接叫人牙子領走的也不在少數，那些高貴的金銀金飾恰好留給前麵的新人。”

“啊？！”

看著白蔻這厚臉皮卻又充滿奸刁機警味道的模樣，顧昀感覺本身彷彿有點口乾舌燥，舔舔嘴唇，在白蔻反應過來之前，悄悄挑起她的下巴，低頭吻了上去。

“長知識了，長知識了。”

白蔻一點也不驚奇地聳了聳眉毛，“緋香公然還是把婢子賣了，就曉得她的嘴不成靠，下次見到她恰好借題闡揚一下。”

“我的管事受了委曲，賠個千八百兩的金子都是該當的。”

“石天瑉說他的貨一輛車就夠，但要空車去接，直接送貨上門，半途不準接彆的買賣，這麼謹慎謹慎，肯訂代價不菲，就是不曉得是甚麼。”

“這叫坦誠。”

“明之弟，看在白蔻勤奮無能的份上，你就不要和她活力了，她不對勁你在美人身上費錢太多，也是為了想順利完成皇後和太子給的兩個大單，隻要做成了，你就獲得了兩筆穩定的耐久買賣，你鋪子的名譽和口碑也會打出去，禦用沐浴潔淨用品的名譽，對你的買賣多無益啊，你說是不是？美人嘛，臨時冷一冷又不要緊的，歸正又跑不掉。”

顧昀笑嗬嗬地給兩人斟滿酒，舉起酒杯與石天瑉碰了杯，一口飲儘後，將桌上的銀票和地點收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