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昀固然樂意夜夜撬白蔻的門,但他不樂意每晚都跟清羽作戲,是以以次日要上學的來由,隻讓清羽在外間值夜。
美人宴上,阿誰蘭珠姐姐還是在,趁著爺們離席寒暄,美人們同坐一桌閒話家常,而有了昨晚和明天上午的親熱,加上一身極新的嵌寶金飾惹人戀慕,心頭正甜美如蜜的清羽那裡會說顧昀半句好話,臉上始終是甜美羞怯的笑容。
白蔻的確煩死他了,明顯有美人了還要吃她的豆腐,因而她悄悄地把手伸到顧昀後腰,隔著薄薄的衣服狠狠一擰。
因看清羽麵上神采不是作假,而是真的恩寵在身的那種對勁,因而蘭珠這些人就被清羽矇騙疇昔,鼓勵她再接再厲,等翻身做了姨娘就不怕了。
當清羽醒來發明本身又活著子床上,內心對勁,也冇有了前次的惶恐,不管妙兒和飛花如何催促她都是不慌不忙地穿衣,慢條斯理地下地回屋梳洗。
開門做買賣的最想要穩定的主顧,管事看了看接送貨的地點,派了一輛空車直接去接貨。
顧昀猝不及防,一聲吃痛的悶哼,嘶嘶地倒吸著冷氣,但也隻是把白蔻剛纔反叛的賊手抓在本技藝內心,刮她兩下鼻子就當是獎懲了。
白蔻又是被熱醒的,都不消先看一眼,她先把手摸進顧昀的衣服裡,在他皮膚細光光滑的腰上正籌辦狠掐一下時,顧昀及時醒了過來,摁住了她的手,挽救了本身免受一頓皮肉之苦,接著一個翻身,他改成平躺,把白蔻拉扯著趴在他身上,有節拍地輕拍她的後背,哄著她又睡了疇昔,兩人一塊睡了個回籠覺。
顧昀回到臥房把現場清算潔淨,接著妙兒和飛花在外間請晨安,他慢條斯理地開門讓她倆出去服侍他晨起,兩丫頭看到床上熟睡的清羽,恨不得把她直接拖下來扇兩巴掌,竟然又一次在少爺床上過夜。
雙層酒壺裡仍然是兩樣的酒水,清羽喝的是摻了藥的酒,顧昀喝的則是涼開水,在藥物的感化下,清羽很快就墮入了幻覺當中,覺得正跟世子在慾望中暢快的歡愉。
顧昀把手中殘剩的幾百兩零錢買了兩套金飾,一套純金的,一套嵌寶的,一起送給清羽,二等丫頭們的值夜再次打消,臥房夜裡的事還是由清羽賣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