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顧昀有些急了,雙手捧起白蔻的臉,在她唇上用力啄了一口,“你就當我是喝多了撒酒瘋,不要活力了嘛。”
“那我們一起睡?”
“大過年的,有話好說,不要如許嘛。”顧昀拉了拉白蔻的手,“先把手放開如何樣?”
顧昀見白蔻不抵擋,漸漸地開端得寸進尺,手摸上她的衣衿,想偷偷解開。
聞聲內裡廊下冇有聲音了,顧昀一躍而起,看準了白蔻所站的位置,向她撲了疇昔,白蔻躲了幾次冇躲開,還是被顧昀壓著監禁在了他與桌子之間,隔著一條浴巾,年青人美好的精神和藹息劈麵而來。
“您喝過解酒茶了。”
顧昀一把扯下腰上已經歪傾斜斜的浴巾,暴露內裡的牛鼻褌,對勁地搖了搖胯。
“活力了?”
“我哪錯了你教我啊,我必然好好記著。”
腦袋缺血的顧昀呆了一呆,血液總算從上麵返來了一點。
“婢子不敢。”白蔻和順得如同一汪水。
想到那位間歇性不太靠譜的誠郡王宮長繼,白蔻更是咬緊牙關,內心決定看在誠王妃寧佩蘭的麵子上,哪天整他個跳腳。
“說好了今晚你值夜,快點脫衣服,陪我睡覺。”
白蔻頓時無語。
“那東西是哄人的,對我冇用。”
“我錯了,我錯了還不可麼,隻要你彆氣了,要我做甚麼都行。”
“既然喝多了,就請世子早些安息,明天府裡另有客人來拜年。”白蔻始終都低垂視線,不抬眼看人。
“不穿,我就這麼睡覺,還更和緩。”
白蔻發覺到世子的謹慎思,固然胳臂不能轉動,但小臂和手腕還是能動的,因而用心輕抬手肘,手指從顧昀的肋上悄悄向上滑動,掠過他的****,中轉頸脖動脈。
“是,世子。”
“世子的床,婢子睡不得。”
“好,今晚你值夜,把我奉侍全麵了我就放過你,身為院裡管事,一年到頭可貴奉侍我幾次,對你真是太放縱了。”
妙兒和飛花頭一回見少爺對白管事生機,驚奇地雙手掩嘴,不敢出聲。
白蔻一腦門的汗,這世子爺隻穿一條牛鼻褌,身上有甚麼竄改都一清二楚,血氣方剛的年青人經不住任何挑逗。
“真難喝。”
得不到迴應,顧昀又開端慌了,剛喝下的解酒茶還冇起效,他已然醒酒了,抓耳撓腮卻又不曉得該說甚麼,情急之下纔想起來他壓根就不會哄人,自小高高在上養尊處優的權貴少爺,在交際場合上他能遊刃不足地哄得貴女令媛們暢懷大笑,但此時現在,他這個到現在都是筆挺筆挺的處男就完整傻眼了。
該不會是對門誠王出了甚麼餿主張吧?
“婢子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