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王失勢,再無人能撼動太子的儲君之位,與其在都城裡做個無所事事吃喝到死的閒王,不如分開都城去拚一場,拚好了還能給子孫後代留個基業,本身也能青史留名,先人會記念他的豐功偉績,不會把他與那些平淡的皇子們相提並論。”
顧昀這一天也是累得不可,吃了晚餐,向長輩們請了晚安就回寢室淩晨安息,明天有新的訪客,後天家裡還要宴請親朋老友,這幾天都得在家裡忙。
“慶王年紀悄悄,卻也是有弘遠抱負。”
“兒子這是受刺激了,明天被人劈麵撬牆角呢。”
“南邊海疆是私運重災區,大成府私運出去的貨源,大部分是從南邊本地岸線上來的,朝廷是想藉此機遇放個鎮南王,把南邊本地地區歸入國境,打通本地到最南海岸的樊籬,海岸線連成一片以後,大成府到都城的那條水路就能重新派上用處,也就跟私運無關了。”
“慶王?哦,我能夠曉得是為了甚麼事。”
“白蔻那麼無能,有彆的男人看上了也是平常事嘛,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誰來撬牆角?”
顧昀蹦蹦跳跳地回了家,大門外還是被前來慶祝的街坊堵得水泄不通,因而他掉轉頭,走廚房那邊的側巷歸去,並從廚房後門進了宅子,把白蔻寫的菜單親手交到廚房總管曾珠手裡。
第二天,白蔻按部就班去工廠忙她的,趁便向工人和部屬們宣佈顧昀會試上榜的好動靜,因此大家有賞,同喜同樂。
世人忙到近中午,客人們才終究垂垂少了,午覺起來,仆人儘出,將報喜的函件送去各位親戚家裡,明後天開端就是新一輪的道賀和宴請。
“題目是,我們兒子曉得如何和女孩子相處嗎?白蔻一向是他的婢女,他不會還拿看婢女的眼神看白蔻吧?”
但對肅除功名貶為白身的楊宓來講,如許的喜信真是刺痛了他的雙眼。
與曾珠簡樸的交代好,顧昀回鐘鳴院歇息,換身富麗的衣裳去前院正堂待客,顧景已經在那邊號召了好些有麵子的客人,內宅也有官宦人家的女眷過來道賀,他三嬸也正在己誠堂與大夫人一道應酬。
“以是我們兒子焦急上火了唄,一返來就跟我宣佈他和白蔻的事不準任何人禁止,我們的將來兒媳婦非她不成,家裡反對也冇用,他現在有錢,婚禮開支他一人能完整支撐,家裡是拿他一點體例都冇有了。”
“嗯,有目光,公開宣佈與白蔻合作,慶王的勝算就增大了。”
想起這些事,楊宓對顧昀的恨就更加入木三分,已經深達骨髓,融入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