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人談買賣是不是也這麼把人繞得暈頭轉向？”

“我也會減少風月場上的應酬，去那種處所根基上談不成要緊事，就是去玩，一次兩次圖新奇也就罷了，次數一多就冇意義。”

“兩重標準。”

“為甚麼？”

顧昀立即據此篤定白蔻真的畫過，瞠目結舌，忙不迭地蹦下床把人攬進懷裡，這一下彌補了身心空虛，激起一陣顫栗。

“唔，好吧，被你看破了。”白蔻冇有謊話被拆穿的心虛，毫不在乎地聳聳肩。

“不如何樣，你歡暢就好。”

“你真的畫過？！你不是從宮裡送鴨池坊學廚，每天被師姐妹折磨得要生要死，哪偶然候讓你學畫？還畫小黃圖？小女孩子畫這類東西，你拿甚麼當參考？照什物？！”顧昀的思路就像脫韁之馬，越來越不著邊沿。

“現在是現在，冇有那些如果當初！不要亂想！”

白蔻懶洋洋地趴在他身上，手指在他肚皮上畫圈，直到癢得不可了顧昀才把她的手拿起來放在唇邊親一個。

“不可！絕對不可！應酬讓管事們去！每月給他們那麼多薪俸就是乾這事的！”顧昀改口非常快。

“哦，那我對誰都不說，我在家裡本身偷偷畫，畫完了就燒掉。”

“我除外。”

“因為你冇時候學畫，你是廚藝學徒，學畫畫每天一樣要破鈔大量時候練習，你不成能同時做兩件事。”

“你如果偶然候每天把我從酒桌上扛返來，那我就插手應酬。”

“嗯～”

“如果我當初冇被送出來，就是兩個去處，要麼宮婢，要麼教坊司。”

“哦，你離我遠點～”

“你嚇死我了，還真覺得你會畫呢，這類話當我麵說說也就罷了，可千萬不能對彆人說，哪怕是寧佩蘭或者郡主她們，必定會當真的。”

“冇有。”

“你的日子如果過得這麼安閒，就冇有受淩辱的事了，鴨池坊固然被洗濯了一次，可要找些白叟問話還是能探聽到一些事情的對吧？你但是那邊的名流，你在那邊幾年的任何細節不管真假都受人存眷。”

“去還是能夠去的，恰好察看一下，內心有個數。”

“我能夠上午學廚下午學畫啊。”

“你想太多了，風趣這個詞冇有特彆意義，純粹是小我愛好分歧罷了。”

“你和貴婦們玩歸玩，不準過火哦，你要記得你現在是有男人的女人了。”

“嗯，我承認，如何樣呢？”顧昀很對勁，羅圈話他也會。

“不奉告你。”

“你那些同僚下屬部屬們的支出都是稀有的，甚麼級彆拿多少俸祿，除了有家底的，如果是拿乾俸的竟然也有錢去教坊司玩的話，你謹慎同僚間有人拿了外人的好處給你牽線搭橋不曉得想乾甚麼。”

“冇有就對了，如許的畫風拿出來直接就被打死了，死因是畫畫太丟臉亮瞎觀眾的眼睛。”白蔻一本端莊臉。

“跟你說了男人不能亂撩。”顧昀的氣聲在白蔻耳邊纏繞。

顧昀把人攬在懷裡，不想放開，更不想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