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這麼胡思亂想著,宮長繼跑來找顧昀,他隻比顧昀晚下值了一會兒,一到家就傳聞了這麼好玩風趣的事情,當然要來看個熱烈,並且已經在客院那邊看過一眼了。
拆信一看,顧昀又哭笑不得了,白蔻把薑月怡大要上誇得挺好,可貳內心卻生出一道直覺,感覺白蔻是正話反說,這個薑月怡走韋正道的門路該不是冇安美意吧?
顧昀被本身這個動機嚇了一跳,難不成薑月怡是看上他們這個小圈子裡的誰了?
“啊?!有這類事你如何不早說?拋開她鹽商家的身份不說,就憑她和那兩個縣主走這麼近就得查查她如何回事。”
“我剛翻了翻冇翻到他的,恰好你又來了,我覺得你收到他的信了。”
宮長繼噗哧一樂,拍著大腿嘎嘎大笑。
宮長繼幾步竄返來,站在顧昀身後,與他一同閱信。
莫非鹽商家的女兒現在也時髦與圈外人聯婚了?
“說得好~說得好~我們是君子君子品德典範,這類殘害女童的事情千萬做不得~做不得~”
一群十來歲的少女哭哭啼啼的場麵實在讓顧昀火大,連大夫人都得了信兒派龐媽媽過來措置,終究決定臨時留下她們,等與白蔻籌議過後再作措置。
“天然看過了!一個個都標緻,就是年紀小,聽你管家說隻要一個及笄的?”
“扔給白蔻唄,我纔不會留在家裡呢,看工廠上有冇有雜活叫她們去做。”
“冇有冇有,我一到家傳聞你這樂事就過來了,我書桌上乾清乾淨,隻要幾封家書。”宮長繼邊說邊站起來翻桌上的信,除了看到有白蔻的信以外,的確冇有韋正道的信。
宮長繼也一時冇了好主張,起家在屋裡來回踱步,來回走了幾遍後,一個回身,目光不經意地掃過顧昀的椅子底下。
“哎哎,先不說這事了,韋正道那頭來信兒了冇有?明天他不是和辛州薑氏的管事一塊兒用飯麼?”
“喂喂喂,如何回事?如何回事?我前腳進家門就傳聞你家熱烈了一整天?鹽商們又送財物又送美人,嘖嘖嘖嘖,不愧是最有錢的一幫人!”宮長繼一屁股在書桌劈麵坐下,伸長了手從顧昀的茶盤裡給本身倒了杯熱茶。
但是這個薑月怡傳聞來都城也有些日子了,卻冇傳聞她有甚麼讓人敬佩的過人之處,身為女流獨一的上風大抵就是婚姻了吧。
“不要就不要唄,說這麼多來由~”顧昀回個白眼,但宮長繼這話也是深得貳心。
“拉倒吧你,就是來看我笑話的!我把那些美人都送你要不要?”
“不怕。”
“喲,是個男人漢!”
“呸!”顧昀深吸口氣,“我如果鬼迷心竅留下本身用,白蔻不擰我耳朵,她直接拿刀砍死我,轉頭還說要她這是為民除害,殺掉殘害女童的死變態,挽救天下的泛博女童,積德積善,今後她會成仙成佛,我能投個牲口胎都算我祖上有德。”
“你不是說白蔻在信裡誇薑月怡麼,鹽票是來歲的事,等白蔻忙完這一陣子,說不定她情願出麵接待一下,聰明人老是惺惺相惜的。”
“哎哎哎,這麼多小美人你籌算如何措置?”
“你看過那些美人了?”
“彆說我們,跟我們冇乾係。”宮長繼眼裡閃著****的光芒,“人家就是衝你來的。”
“擺佈不過是擔憂薑月怡,就是前次白蔻在行會跟皮棉商談左券那天,我們在老陸銀樓碰到薑月怡和豫王家那兩個縣主在一塊兒,看她們三人模樣彷彿已經是朋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