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曉得你們想乾甚麼,薑家不可了,把女兒嫁我做妾,如許就有我給你們撐腰,你們的買賣就保住了。但是吧,憑甚麼呀?隨便甚麼貓貓狗狗到我跟前說一句想嫁我就要點頭收房?當我是甚麼人啊?你們的麵子要緊,我這朝廷在冊的曄國世子的麵子就無所謂了?奉告你們,經驗你們的是都城權貴,而我也是權貴,權貴當然幫權貴,莫非還幫你?以是呢,不管我要不要你女兒,你薑家的結局都是必定了,既然是必定的,那就是申明你們兌現不了你們的承諾,給不了我任何幫手,那我又何必白養著你的女兒?”
“顧世子,您這是要逼死奴家啊!”薑月怡跪坐在地上,俄然淒厲的喊了一嗓子,顧昀穩穩地坐著,隻是眉毛微挑。
薑泰父女被這話嚇出一身盜汗,薑月怡更是驚駭得奔回父切身邊,父女倆顫抖著擺手否定。
“對了呀,你們就是疏忽天威。有賢人撐腰的婚事你們父女倆都敢橫插一腳妄圖硬擠上位,在你們眼裡你們纔是天子吧?”顧昀語氣悠悠,眼含笑意,悄悄一撩,就扔個大炸雷。
跟著這拍桌一響,內裡就有人拍門。
“你們這是想賴上我了?敬酒不吃吃罰酒。”顧昀嘲笑,放下酒杯,用力在桌上拍了一下,“大膽!”
“不要。”顧昀立馬回絕,並且神采越來越丟臉,“真覺得隨隨便便甚麼女人在我麵前脫了衣裳就能進我家的門?當我是冇見過女人的急色鬼?!”
薑泰一愣,薑月怡也是麪皮直抽搐,竟然說她笨拙?!她那裡蠢了?!
“走,我們去狀元閣吃酒,叫伴計把這屋清算一下,眾兄弟們在這裡吃。”
“顧世子,我們冤枉,我們冤枉!我們絕無此意,您不能血口噴人!我們……我們隻是想……隻是想……!”
宮長繼抬手向身後一招,四小我高馬大的府兵凶神惡煞地走出去,不顧薑泰父女錯愕失措的尖叫,提了他們就走。
隻要一提賢人,薑泰父女就又嚇出一身汗來,鹽商大富,他們是辛州的土天子,但在權貴滿地走的都城,戔戔鹽商算甚麼。
“行啊,小意義。”
等聽到那混亂的聲音下樓去了,顧昀這邊世人轟然大笑。
“奴家先被退婚,在辛州已無安身之地,又被趕離都城,這不但是要奴家去死,也是要奴家百口去死,奴家的mm們在辛州也呆不下去了!我們百口都完了!”
“如何了?明之可貴求人啊。”宮長繼一本端莊。
薑泰父女頓時汗出如漿,跪在地上以頭叩地,大喊冤枉。
“薑老爺,彆跪著了,天冷,地上涼,起來吃點菜吧,就當作是你們在都城的最後一頓,明天你們就回辛州去,彆讓我再看到你們呈現在都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