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你剛纔為甚麼要哭?”永好疑問道。
最後,大寶完整的泄了氣,他漸漸的放下了緊攥著的拳頭,拖著灌鉛般的腿,一聲不吭的,踉蹌著走向家門。
“你覺得你是誰呀,想動粗?我們也不是誰想欺負就欺負的。老虎說的冇有錯,你媳婦是個男人都不奇怪。也就是你情願頂著綠帽子還很美,像看大戲呢。彆覺得我們都是瞎子,娃兒長得哪一點像你,是誰的還要我們明說嘛,這些話說出來,你不嫌丟人,我們還嫌丟人呢,再說了,二寶是如何死的?是被人害死的,咱村誰最想二寶死,恐怕就是你大寶了吧。”荷花嫂張牙舞爪的說道。
大寶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長長的歎了出去。
碰到荷花嫂如許的惡妻,大寶也一時冇有了體例,強忍著肝火,想儘快回到家裡,不去理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