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希趁著這個機遇紅著臉抓住了杜君浩的命根子,溫熱的手和要命的處所隻隔著一層薄薄的布料,杜君浩的胸口較著起伏了兩下,瞪著他道:“想造反嗎?!”
杜君浩把縮進被子裡的兒子挖出來,抱在懷裡說:“疼嗎?”
“爸,我真的成年了。”路希一手握著那物揉捏,伸長了脖子去親杜君浩的嘴唇,杜君浩蹙眉側頭,不讓他得逞,他也不固執,改啃杜君浩的喉結,他是真豁出去了,明天不管如何都得做,必須做!
題外話:是如許略了,第一次在這裡,有跡可循吧?
“爸也不困,起來坐一會兒。”杜君浩把床頭的窗簾拉開了,窗戶開了一半,風涼的海風緩緩的往房間裡送,玉輪掛在空中,泛著瑩白的光芒,杜君浩把兒子抱在懷裡,在孩子頭頂上親了一下。
路希回過甚看著杜君浩,看了一會兒就湊疇昔吻他,越吻越深的那種吻法,弄的杜君浩呼吸都重了,杜君浩心想這可不可,握著兒子的肩膀今後推了推。
路希的呼吸也有點粗了,眼睛裡泛著一點潮濕的水光,聲音軟綿綿的叫著杜君浩的名字,
路希套上T恤衫就又回了被窩,隻露著半張臉看著杜君浩,固然昨晚的體驗算不上好,卻讓路希鬆了一口氣,冇有產生乾係之前,他有點擔憂杜君浩和同性做的時候內心會不舒暢,杜君浩畢竟是直男,豪情上接管他不代表心機上也能接管,幸虧冇有呈現這類環境,他現在能夠肯定,杜君浩對他的愛好是完整完整的,感情如此,身材也是如此。
路希手腳並用的纏著杜君浩,一副豁出去的架式:“不等了,兩年那麼長,誰曉得會產生甚麼?萬一出了甚麼天災天災,我豈不是要遺憾死了?我不等了,就不等了。”
“疼。”
池洋既是窩火又是難受,跟周展說這事兒的時候眉頭一向皺著,神采也欠都雅,他爸太霸道,性子也冷,父子倆斷絕乾係以後,哪怕偶然間趕上他爸都不會瞧他一眼,比對陌生人還陌生,他媽是個以夫為天的傳統女人,丈夫不喜好的事她就儘量不去做,哪怕想兒子想的要命,偷偷摸摸的見了都不敢多待,恐怕被丈夫曉得了跟她吵架。
杜君浩笑著說:“爸真想弄個蛋殼把你裝起來,能少受很多傷。”
藥上完了,杜君浩把藥膏收進了包裡,剩下退燒藥和消炎藥扔在床頭櫃上,又給路希找了件領口高一點的T恤,用來袒護他昨晚不謹慎留下的陳跡。
“下晝寢多了,現在不困,我去那邊看書,你睡吧。”
路希下晝寢了一覺,到了早晨就睡不著了,他怕本身翻來覆去的吵到杜君浩,想去隔壁床躺著,可才擺出個籌辦起家的行動杜君浩就被轟動了。
路希驀地一笑:“爸,你彷彿企鵝爸爸。”
杜君浩擒住兒子的小爪子,板起臉道:“去看書吧。”
這座海邊小城是冇有機場的,臨時定火車票又比較費事,杜君浩就開車送他們去了登機的都會,池洋一走,路希內心就結壯了,杜君浩說的冇錯,池洋不是好亂來的人,在他麵前裝病被看破的能夠性太高了。
這話路希愛聽,他在杜君浩懷裡找個舒暢點的位置,像隻賴了吧唧的貓似的趴著跟杜君浩籌議:“等會兒池洋他們過來,我就不起床了,就說我感冒了。”
路希“氣”了不到一支菸的工夫就不氣了,但也不走,黑乎乎的眼睛望了杜君浩一會兒,俄然撲到了杜君浩身上,杜君浩怕燙到他,趕快把煙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