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噓,你不要命了?”
如此血腥的場麵,倒叫那肥碩老爺渾身垂垂熱血沸騰。
如果能跟中間那小妾,三人統統共度一夜,老爺隻感覺死而無憾了:“你、你彆殺我,有事好籌議,我有很多錢,對,很多錢,都給你,隻要你今晚留下來……”
一個肥碩的男人一手壓下她的雙腿,把本身埋了出來,狠狠撞了一下,一手還狠狠拍打著女人的翹臀,讓她疼得叫喚起來。
早不來晚不來,恰好這時候不舒暢。
連媚一麵偷偷瞧著四周有冇趁手的東西,瞥見角落的一根木棍,從速抓在手裡。
那女人瞧見那俊美的容顏,眼睛不由看直了,雙頰也垂垂紅了。如果擄她來的,是這個黑衣男人,那該有多好?
一人笑道:“老爺的小妾從那裡跑出來一個,慌不擇路,竟然投懷送抱來了?”
那老爺也跟著笑了笑,很快便笑不出來了。
連媚昏昏沉沉地醒來,發覺本身躺在一個雕花楠木的大床上,身上隻披著一件粉色紗衣,紅色的抹胸若隱若現,不由神采發白。
作者有話要說:下午出門辦事,返來晚啦,麼麼~~~
還是說,她不管如何病篤掙紮,實在底子冇體例逃離軒轅辰的五指山,到底不過是在山邊打轉?
他又靠近了一點,連媚被逼至樹蔭下,兩人的身影模恍惚糊的,前麵的兩個男人不由笑道:“張六,彆嚇著我們標緻的小妾,如果嚇壞了,老爺今晚怎能縱情?”
說罷,幾人都轟笑起來。
他如許想著,也是如許做了。
能夠感覺一個打暈的小妾不成能那麼快醒,四周冇有人守著,連媚循著燈光,很快就溜到一個大院子裡。
“滾!”黑衣男人麵色潮紅,明顯被連媚磨蹭出火來了,低聲一喝。
不是個悠長之地,連媚冇在房間裡找到其他替代的衣裳,隻能姑息著抓起薄被批在身上,翻開窗戶,跳了出去。
那肥碩的男人挺著大肚腩,也笑著出來一看,被連媚一張嬌美的小臉驚著了,不由垂涎道:“不曉得那裡弄來的小東西,看著便適口。”
環顧這個陌生的處所,似是富人之家,安排樣樣華麗精美,卻又非常張揚,八成是發作戶的家裡。
歆羨地瞥了眼他懷裡的連媚,那女人這才分開了。
兩人的聲音垂垂低了下去,又聞聲一人道:“老爺此次連續買回五六個貌美的丫頭做小妾,倒是大手筆。”
“不就是我,還能是誰?”降落的笑意響起,帶著一絲滿足,軒轅辰托起她,叫連媚坐在本身的身上,聽著她悶哼一聲,渾身軟倒在本身的肩頭,不由側過甚,吻上連媚的頸側,留下一串濕漉漉的陳跡,含混而密切。
連媚冇想到她費經心機逃出皇宮,又坐船逆流而下,逃開了林漓澈,最後還是落回了軒轅辰的手中。
“留下來?”黑衣男人嘴角一勾,一雙黑眸看了疇昔,一眼就看破了那老爺的心機。懷裡的連媚昏昏沉沉的,嗅著熟諳的味道,身上的熾熱再次捲起,她一張小臉忍不住在他肩窩上蹭了蹭,整小我都切近在他的身前。
黑衣男人打橫抱起在本身懷裡扭動的連媚,大步踏進了內裡的房間。
“莫非你一向跟在我和表哥前麵?”
剛纔被壓在床榻上的女人瞥見三個大男人轉眼間就被這黑衣男人殺了,嚇得花容失容,衣裳也來不及穿好,便癱軟在床角,一動不敢動:“豪傑饒命,我是被那惡人擄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