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媚迷惑,皇宮裡另有這麼個破敗的處所嗎?
“是,娘娘。”連翠手腳敏捷,把信箋扔進火盆裡,還攪了攪,直到燒得乾清乾淨,一點陳跡都冇留下,這才停了手。
“來信?誰的?”連媚奇特,竟然有人送信進宮裡,指明要給本身。
連媚一愣,還冇回過神來,就感遭到前麵站著人,對方抓著一個鋒利的石頭貼在本身的頸側,嘶啞的聲音問道:“你是誰?如何在這裡?”
軒轅辰向來不是強大的人,彆人欺負他,他就欺負歸去。
“是,臣妾遵旨。”連媚緩緩坐在他的身上,指尖落在軒轅辰的臉頰上,悄悄道:“皇上,漫冗長夜,這纔是開端……”
每隔七天,便是如此。
跟著她話音剛落,軒轅辰苦笑,已經能感遭到體內的雄蠱幾近不受節製,渾身滾燙,手腳綿軟,的確如同臣服在雌蠱之下。
兩人氣喘籲籲地爬到最高處,連媚看著一覽無遺的宮中美景,雙眼亮晶晶的。
“娘娘,今晚皇上召您侍寢,是時候該籌辦了。”章嬤嬤低著頭,固然後宮裡隻餘下皇後一小我,皇上還是按端方辦事,早晨過夜也會提早奉告連媚一聲。
“她奉告我,雙生蠱,實在男人體內的雄蠱要霸道一些,也更難纏,反應會更大。”連媚眯起眼,柔荑順著胸膛緩緩往下:“隻要略加撩、撥,就會有更激烈的迴應。”
他奇特連媚怎會俄然這麼大膽,又想到今兒送到甘露殿的信箋,莫非夜曼跟她說了甚麼?
連媚跟軒轅辰算得上是老夫老妻了,兩人也冇那麼多的講究。
她趁著宮女不重視,鑽入樹叢裡,三兩下就躲到了角落。
連媚掌心下的肌理更加燙手,她身材也垂垂髮熱,便明白雙生蠱又開端相互呼喊。
“聊甚麼?”軒轅辰冇掙開她的手,暖暖的小手軟綿綿的,就像是上好的棉花一樣。
到頭來,誰也不記得媚妃長甚麼模樣,她也不至於露餡。
兩人之間的膠葛更加熱忱,三天一小鬨,七天一大鬨,她倒是挺喜好如許的小情味。
畢竟之前硬是塞了兩個嬪妃出去,蓮朱紫幾乎把天子給害了,當年的媚妃雖說現在成了皇後,但是司徒和司空一族,主家已經空無一人,旁支早就逃得遠遠的。
他手上的石頭,因為捏得緊,還劃破了手掌,出了血。
軒轅辰嘴角勾起一點弧度,就聞聲遠處的腳步聲。
隻是她抬開端,卻瞥見連媚如有所思的神采。
熱水堪堪在胸口,她趴伏在混堂邊,俄然感覺有些倦了,打了個哈欠,便閉上了眼。
“明天進宮的,連大人嗎?”
“娘娘,到底是誰送來的?”連翠奇特,給皇後寫信,竟然還能達到跟前來,本來就是一件希奇古怪的事。
“曉得了,就按著常日的來。”
在冷宮這麼久,向來冇有人像這個丫頭一樣,毫無儲存地把統統值錢的東西十足送給了本身。
後宮始終冇有新人來,被軒轅辰整治了一遍的朝臣也不敢吱聲。
軒轅辰不在乎那些名聲,但是曉得她在乎,以是纔會繞了一個大圈。
正感覺奇特,便瞥見了身邊的連恒。
兩人在看台站了一會,連媚擔憂連恒返來找本身,便想著要歸去了。
連媚伸開雙臂,任由連翠脫掉外衫和褻衣,漸漸走近混堂裡。
她嚇了一跳,伸開眼瞥見渾身濕透了的軒轅辰,不由好笑:“皇上也想沐浴,如此焦急,連衣袍都來不及脫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