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究能夠明正言順地寵嬖貳敬愛的女人。
以是,這件事上,他和雲末算是兩不相欠。
對於東臨皇的獨寵,早讓眾妃以及她們的孃家不滿,豈能錯過這個打殺蛟人公主母子的機遇。
聯名逼迫東臨皇賜死蛟人公主,以及她的兒子,那從不與人相爭的小皇子。
無顏新換的扇子有一搭冇一搭地小扣著掌心,“我承諾你們的事,必然會做到,放心去吧。”
“如果你還認得這個,你就會感覺本王明天做的這些,比較起嬌兒當年做的那些事,實在太仁慈了。”
這盤棋也是如此。
蛟人公主生下的兒子,十一歲時,還隻要平常孩子幾歲大的模樣。
“嬌兒,你可真是把忘恩負義狼心狗肺歸納得淋淋儘致。”
無顏睨了雲末一眼,哼了一聲,金竹的事,他跑前跑後,累得象狗,真正得利的人倒是閒坐在這裡的這位。
孟廷嬌聽到這裡,當年那些可駭搏鬥彷彿就在麵前,嚇得渾身禁不住地顫抖。
孟廷嬌為了奉迎國師,把蛟人公主的奧妙奉告了國師。
無顏笑了一下,“他們會很聽話,不會胡說話的。”
蛟人公主怕東臨皇曉得他們母子遭的那些罪,會不顧統統地與眾臣背麵,每次在在東臨皇去看探她時,都死死瞞著,隻說他們母子過得很好。
可惜他們對無顏的體味,遠不如一定知對他們的體味,也就必定了他們此次打算的失利。
孟廷嬌嘲笑,“寧王還是不要凡事過分於的自傲。”
“都下去吧。”
“看來,我該滿足一下你的獵奇心。”無顏端茶慢條斯理地潤了潤喉嚨,才接著道:“他們出去今後,會喝一杯熱茶,那茶水喝下去,不痛不癢,但再也不能說話。到了晌午,就要執刑,他們能不能說話,是不會在乎的。彆的,賣力羈繫他們的人,都是詔王的人,詔王的人辦事,嬌兒另有甚麼好擔憂的?”
“謝寧王。”他們又磕了個頭,退了出去。
有誰曉得,阿誰‘很好’倒是生不如死的日子?
與人鬥,贏了當然高興,但讓人樂在此中的還是過程。
對花格架男人們鎮靜的喘氣和人痛苦的申銀,聽而不聞,視而不見。
雲末收著棋子“四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