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究,青皮老闆給出了底線。
“賭青皮?嘿!”
僅這壺蓋,便算一小漏,拿去正規古玩店換上千百財帛毫無題目。隻是那壺身不見蹤跡,讓民氣裡吊著難受。不然蓋壺俱全,代價就得往六位數上飄。
“七百五。”
不過瘦子的臉皮早就厚如牛革,底子不聞不問,隻是自顧自地遴選,且分外細心,一隻果子一隻果子地輪捏,端的不漏過一個。
“剛纔你說甚麼,我冇聽清,能不能再講一遍?”
被詭異的眼神弄得發毛,青皮老闆一把反握起車幫上的開片刀,就要發作。
順手拿太小車上的一瓶礦泉水,擰開,將手上感染的腐蝕性青皮汁液沖刷去,許鼎看向青皮老闆,嘲笑著。
人群圍得裡外三層,就見著一老一少在那一寸一寸地講價。眾看客不但不感覺無聊,還不時有人七嘴八舌的兩邊相幫拉買賣。
聽這話,許鼎俄然抬開端,似笑非笑地看著青皮老闆,彷彿老-鴇看著毛遂自薦的蜜斯,非常擔憂對方有重度花-柳普通。
“就一口價了,八百塊。成績成,不成您把東西收好,我還接茬做買賣。”
“來啊,看看勒,開青皮試手氣勒!”
既然開出了獅子頭,老頭便學著獅子大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