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豆豆死死的盯著連暖,眼神中帶著某種威脅,“不如,早晨歸去暖哥哥嚐嚐我的連心蠱如何?”
連暖的肝火刹時煙消雲散,他謹慎翼翼的將糕點收起來。
他趁人不重視之時,將玄色的藥丸放在拓跋玄麵前的酒壺當中,然後躬身退下。
連滄月靠著禦無雙,坐在了金色的龍鳳椅上,她輕聲笑道,“冇想到皇上竟然另有這般高雅的才藝。”她舞的劍並無出彩之處,但是他的笛聲卻彌補了不敷,好像天籟,將世人帶入了意境當中。
禦無雙嘴角勾起一絲淺淺的笑意,他朝著諸將微微一擺手,“既然拓跋可汗已經醒酒,諸位便可回到坐次中享用盛筵,孤信賴可汗定然會重謝各位,烏郡族最看重的便是義氣二字。”
諸將隱著笑意,聲如洪鐘,“皇上賢明,吾等定當踐諾!”
看著拓跋玄那張烏雲沉沉的臉,禦無雙的心中暢快淋漓,他微微傾身貼著連滄月的耳邊輕聲笑道,“皇後對孤的措置可對勁?”
連暖驀地的搖了點頭,又隨即不甘心的點了點頭,接過豆豆手中的藥丸,混在小寺人的步隊中,走向拓跋玄的位置。
俄然,一陣吵嚷打斷了兩人的密意凝睇,連滄月不由自主的循著聲音看去。
大殿上公然有人主動請纓,他們或是出類拔萃的武將,或是皇族年青的宗親權貴,皆一擁而上,將拓跋玄死死的壓住。
連暖羞紅了臉,他低垂著頭,隻是嘿嘿的笑著,“大丫愛吃。”
豆豆嘲弄道,“是不是又想留給大丫那胖丫頭?”
禦無雙眼眸中閃過一絲冰冷,臉上卻浮著淡淡的笑意,“正所謂不打不瞭解,拓跋可汗出發回雲藏之時,諸位定要相送,也算是全了這份緣分。”
連暖撓著頭,傻嗬嗬的笑著,隻但願年宴早點結束,他好將荔枝糕拿給王大丫吃。
世人皆明白皇上這話大要上是在保護拓跋玄的顏麵,實際上是在放縱大殿上的武將,將拓跋玄經驗一番,以報拓跋可汗在大殿上的無禮之舉。
有人絆住拓跋玄的雙腿,趁便趁亂狠狠的在他的樞紐處踢了幾腳,拓跋玄狼狽的跪在地上,有人死死的勒住拓跋玄的脖頸,勒的他麵紅耳赤,幾近喘不過氣來,乃至有人將拓跋玄的雙臂死命地向後掰,疼的他倒吸一口冷氣,身上的那種躁動和狂熱也隨之撤退,眼神逐步的腐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