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很荒誕!
而葉繁枝,在說完了這句後,也冇有籌算再留在這裡,她站起來就籌辦走。
這傢夥毫不客氣地給了她一句,然後讓她在家裡等著,他就把電話給掛了。
電話裡的男人,第一次打電話跟女人約會,有點生硬,也有點彆扭。
“冇……冇甚麼,就是看看電視,你這麼早返來了?”
讓他如喪家之犬!
即便是許家康犯了罪,可甚麼時候輪到他這個當初的凶手來製裁他了?這不是滑天下之大稽嗎?
正看著鏡子入迷的葉繁枝,復甦過來,趕緊捂著微微有些露的胸口耳根微紅轉了過來。
她有點冒盜汗,但回到小樓後,壓在她心底的,還是方纔從老宅返來的那件事。
男人:“……”
林霽塵:“掃甚麼興?你去了,是他們的幸運。”
葉繁枝也不逞強。
但是,他還是把它說了出來。
老頭子手中的筷子都要捏斷了。
迄今為止,還冇有人敢這麼跟他說話,更不敢站在法律的製裁點來怒斥他,就像一記耳光狠狠打在他的臉上。
他竟然還返來了?
就像是終究脫掉了人皮的惡鬼。
“……好了。”
“早晨封五有個酒吧開業,你要不要去?傳聞還挺熱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