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部的痛愈發的激烈,陳眠攥緊手裡的軍用刀,趁著他們說話不重視,猛得一揮,鋒利的刀尖狠狠紮在了男人的手臂上。
“老、老邁……怎、如何辦?”被叫做狗子的男人,也慌了神。
聞言,陳眠的呼吸都結了冰,本來,真正的人在背後。
不等陳眠反應,又是一個巴掌落下,痛得臉頰發麻,火辣辣的痛,但是她卻死死攥著那把軍用刀,胡亂地揮著。
“狗子!你瘋了!”另一名男人猛得大呼了一聲,“你要殺人嗎?”
陳眠趴在地上,聽著汽車策動分開的聲音,想要爬起來,卻發明本身身上一點力量都冇有。
車不但冇有停下,反而加快了,在火線一個分叉路口,猛得一個大拐彎,輪胎與柏油路收回刺耳的摩擦聲,幾近要刺穿人的耳膜,陳眠被甩得狠狠撞在車門上,痛得她來不及驚呼,隻瞥見男人一起往前開,路旁落葉梧桐前麵是一片蔥蘢的樹木,她的驚駭不竭在心底放大。
如果求財,凡事好談,陳眠必須曉得他們的真正目標。
“大哥,這個女人看著也挺有錢的,要不……”試圖綁陳眠的男人開了口。
痛得她忍不住泛出了眼淚,卻發不出聲音。
錐心砭骨的痛。
“綁著她!”
那一灘赤色,漸漸的流淌放大,她蒲伏在地上,鮮紅的血源源不竭從她的大腿內側滲開,像是一朵紅色花朵,愈來愈大一片血,駭人悚然。
陳眠踹息著,憋著氣,艱钜地吐息:“救……我……”
他們口中的老邁就是阿誰司機,他沉吟了半響,“不可,那邊的人是要綁這個女人,我們要交人!不然他們找上門來就費事。”
“陳眠!”
冇有迴應,電話那端隻要死普通的沉寂。
陳眠掙紮,按捺不住的顫抖,發明底子抵擋不了,反而是沉著了下來,壓著心底的驚駭,“你們是不是要錢,我給,彆傷害我!”
她咬牙,終究摸到了手提包,又摸到手機,手機螢幕還是亮著的,他冇有掛電話。
她的手提包就在不遠處,她強忍著痛意,漸漸地,吃力地抬手。
另一個男人也幫腔了一句:“老邁,歸正都是為了錢,如果這個女人給我們的錢更多,不是更好麼?”
彆的一個男人和阿誰抽菸的老邁都一愣,而後是快速上前一把揪住了試圖爬起來的陳眠的頭髮,狠狠一拽,將她拖得重新跌倒在地上,冰冷的水泥地板,收回重重的悶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