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調又不失豪華的辦公室裡,夏季的陽光透過那一整麵玻璃牆,明晃晃地充盈滿全部空間,逆光而立的男人,漂亮邪魅的臉龐藏匿在暗影當中,一雙眼睛,陰沉得能夠滴出水。
第173章
沉寂的辦公室裡,隻剩下男人沉重的呼吸聲。
陳眠笑說:“不,袁東晉,我要的是,你們都不要呈現在我麵前!”
每小我都有本身的底線和逆鱗,袁東晉,已經突破她的底線,觸及她的逆鱗。
陳眠虎魄色的眼睛盯著天花板,身材開端一點一點生硬,然後聞聲他飽含密意地說。
袁東晉的神經繃得很緊,煙被他掐斷成兩截,燃燒著的那一端紮進掌心,燙得一陣刺痛,他卻毫無所覺,“你到底要我如何做,你纔不再跟我鬨?”
“陳眠――”
男人低著頭,視野膠住她巴掌大的臉,濃稠的陰鷙,“你再說一遍。”
但是,本來豪情不是你儘力,就能夠有回報,不是你有支出,就有收成,她覺得本身能夠與他平平平淡白頭到老,但是統統都是胡想。
“袁東晉,你是不是永久都要這麼賤?”她眸如瀚海,深不成測,“當年陶思然要分開你,你死活不肯罷休,一心一意念著她的好,我在掏心掏肺對你好的時候,你視而不見,而現在我不要你了,你又死皮賴臉的倒貼上來,是不是這麼作賤你才感覺本身的人生特彆成心義?”
陳眠涼淡地笑了,微啞的嗓音帶著淺淺的調侃,“已經來不及了,統統都晚了,袁東晉,我冇體例諒解你,哪怕你讓陶思然拿掉阿誰孩子,哪怕陶思然消逝在港城,我都已經冇體例跟你在一起了。”
陳眠感覺,他恨不得要掐死本身。
她笑,笑得有些苦楚,“袁東晉,你這是要奉告我,你愛我麼?”
“我不是你的征服獵物,袁東晉,你已經二十八了,不是十八,能不能不要那麼老練?”陳眠淡笑著,“並且你應當明白,倘若我不愛,冇有任何一個男人能夠征服我。”
她的話,亦令他一怔。
陳眠看著本身近在天涯的俊臉,麵不改色,沉著得眼睛都不眨。
但是,為甚麼她的心跳不會為之加快了?
高傲如她,一度為了這個男人忍耐,削掉本身骨子裡的棱角,隻為靠得離他更近,實在她是屬於那種特彆復甦,特彆實際,又特彆明智的那一類女人,曉得本身要甚麼,併爲之儘力圖奪。
“你強行闖進了我的心底,將我搞得天翻地覆以後,又想分開,冇那麼簡樸。”他將她圈在懷裡,狠狠用力箍住,“我不會承諾仳離的,你想都不要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