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陽郡主?”溫瀾驍暗想是否廉王終究沉不住氣了,聖上已經發覺廉王有不臣之心,不然的話,不會派他到這個處所來監督廉州的動靜。
薑沉碧猜疑地看著景衣的臉,姣美墨客的五官眉眼如畫,眼中泛著細碎和順的波光,神情無辜。
“對了,景衣,你來南州乾甚麼?”薑沉碧問道。
“大將軍呢?”找不到人,薑沉碧便很直白地問道。
啞車伕眼觀鼻、鼻觀心,一言不發。
溫瀾驍點頭,剛想問景衣討要點毒花汁液,就見溫梓兒領著一大一小返來了。
“莫非景衣也善於用毒?”
薑沉碧開初在容江城擔擱了一夜,因為溫瀾驍在曉得薑沉碧在尋覓景典儀後,用心遲延了薑沉碧的時候,是以,在厥後的幾日裡,薑沉碧追的格外辛苦。
但是,她低估了薑沉碧的固執。
景衣已經回身籌算逃離,聞聲叫聲,她不得不轉了返來,驚奇地看著走過來的薑沉碧:“空陽郡主怎會在南州?”
玉盒裡已經冇了香氣,她用靈溪水洗濯過盒子內部,將火榮花的烈性都洗去,火榮花長在土裡的時候是冇有香氣的,唯有在被摘下來的頃刻,纔會披收回醉人芳香,實際上這類芳香是以暴烈的靈氣為主,對修煉者是大補,對淺顯人卻成了毒。而玉盒將這類香氣儲存,不然的話,溫瀾驍不會“中毒”。
或許是景衣在扯謊?
玉盒裡的東西是他父親用性命帶返來的,溫瀾驍研討不出花樣,本覺得景衣隻是取走一部分利用,哪知她真的給他還返來一個空蕩蕩的玉盒,連片葉子都冇給他留下。
“你把玉盒裡的東西……吃了?”溫瀾驍接過盒子翻開一看,裡邊是空的,又冇見景衣身上藏著東西,他的桃花眼中寫滿了驚奇,景衣不要命了?並且,那麼大一株花草,景衣是如何吃下去的?
景衣已從玉墜空間裡出來,煉氣三層帶來的好處不但是丹田裡的真氣愈發充盈,四肢九竅更通泰,她的肌膚也產生了纖細的竄改,手上因做農活而起了的薄繭全都消逝不見,膚色也更白淨津潤。
她喊道:“景衣!”
啞車伕一身陳舊冬衣,五官又那麼淺顯,壓根冇引發薑沉碧的重視。
景衣茫然反問:“大將軍不是在冰烽郡嗎?郡主何出此言?”
“我來南州是有事要辦,大將軍跟我過來做甚麼?”景衣驚奇,道:“莫非大將軍不在冰烽郡了?”
間隔她和令南決商定的時候還剩三天,景衣籌算明天歇息一天,次日再去鎮南王府。
景衣翻來覆去打量了魚符一番,將它放到懷裡,又瞥了啞車伕一眼。
不消說,空陽郡主十有八九是為了商祁寒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