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落的腔調，儘是魅惑，不知挑逗著誰的心。

半晌，他鬆開她，撤退一步，目光炯炯的盯著她。

“是有很多好處，但於我而言，這些都不是我要的。我真正獲得的，”倪君眼角的笑意如花般盛開，叫芸兮一點也看不懂，“我真正獲得的是無價的。”

“郡主或許不信我，但我絕有害你之意。”他聲音比常日裡還要沙啞幾分，帶著些壓抑，眼神炙熱，帶著灼人的熱誠，“或許你已經不再記得，但你對我有恩，這是真的。”

“罷休。”芸兮有些憤怒，不知是在惱誰，雙頰微紅，看不出是怒還是羞。

“說。”芸兮幾近是從齒縫中迸出這個字。而後，快步走向桌邊，坐下。

如許的擁抱，如許的溫度，讓她有了些莫名的錯覺。她驚駭如許的錯覺。

倪君半瞌眼眸，再抬眼時，眼中一片腐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