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幾次三番提起楊旦，柳絮感覺必定不會事出無因，但就這麼跟她兜圈子也弄不清楚到底如何回事，因而她悄悄鬆鬆站起來抖了抖裙子：“我出去看看你們家大人被灌成甚麼模樣了。”

此次倒還真冇籌算一言分歧就送她進宮，主如果怕娘娘又整一出換臉來，不經嚇，不過說到這兒萬寒旌想起來一件事：“那天夜裡娘娘宮裡遇刺，刺傷的是誰？”

“大人讓你乖乖在這兒等他返來，”柳絮哈哈大笑起來，“你頂著我的身份可就不能像疇前那般隨性了。”

萬寒旌有些發楞：“我昨夜……喝多了還對你說了甚麼話？”

“如果嫌棄，娘娘現在便可找一名身份更顯赫的世家公子迎娶你過門，”萬寒旌似笑非笑道，“又何必非要讓你替代柳絮嫁與我為妻？”

顧淩波：“……”

顧淩波笑眯眯地：“底子就冇有刺客，以是也冇有人被刺傷，娘娘想看看你有多嚴峻我嘛，我當時就奉告她了，你多嚴峻也不會作出衝進宮裡去找我這類事，不過娘娘道，我戴人皮麵具回府來你也不會歇斯底裡找她要人，現在看來我們都挺體味你的啊。”

坑不坑的實在也冇那麼誇大，但萬寒旌回房來的時候倒是真的很誇大。

“但是……”顧淩波還是有些疑問，“就算我當真是皇室血脈，娘娘因為各種啟事不能現在就公開我的身份，那麼你呢？”

“這個你大可放心，如果有一日你不再是以柳絮的身份當我的夫人，也毫不會是以顧淩波的名義，”他淡淡笑起來，“你固然辦事有些毛手毛腳，但總還是有幾分小聰明，我同你話說得如許明白，總不至於還裝傻。”

這句話如此露骨，顧淩波再癡鈍都明白……她在貳心中的分量了，一時候心中非常甜美，便挨著他躺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