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緩緩被他蹭得好癢。
她很和順。
一邊幫他上藥,一邊唸叨:“霜雲,這是你比來受的第幾次傷了?我記得是第十次了吧?我這裡的草藥都快被你一小我用光了。”
即便他胸前有一道長長的傷口,但這還是袒護不了他的霸道氣勢。
她靠在白帝的肚皮上,將他的尾巴蓋在身上,暖和的感受將她包抄,讓她很順利地進入了夢境。
他行動敏捷地切割獸皮,緩慢地穿針走線,很快就做出一雙精美敬愛的小皮靴。
他立即變回人形,接過針線和獸皮:“還是我來做吧。”
她不過就是來了大阿姨罷了,白帝如何會遐想到死呢?!
內心俄然生出一種不妙的預感。
她忍不住笑了起來:“你彆亂動,我還要給你包紮傷口呢!”
林緩緩有些活力:“甚麼叫華侈?你是我的家人,在我內心,你是最首要的!再多的脆香果也冇有你首要!”
他望著小雌性的臉,白嫩的臉龐在火光的映照下,顯得暖和而活潑。
可麵前這個小雌性卻不一樣。
……
白帝對勁地點頭:“很都雅,今後你的腳不消再擔憂被石子割破了。”
彆說找個雌性做朋友,他隻要一看到雌性,就忍不住心生討厭。
“你彆怕,我這就帶去你找巫醫,我會救你的,我必然不會讓你死!”
為了增加溫馨度,他還特地在鞋底墊了兩層獸皮,靴筒穿上帶子,做成了繫帶格式,可鬆可緊,穿脫也很便利。
臥槽真的是大阿姨來看她了!
撂下這句話以後,他就氣勢洶洶地走了。
林緩緩很難堪。
與其成為一個雌性的附庸和仆從,霜雲寧肯打一輩子光棍!
白帝不敢去想,他用獸皮將林緩緩的身材包裹住,然後謹慎翼翼地抱起她。
白帝說:“穿上嚐嚐看吧。”
白帝將腦袋擱在前爪上,專注地望著熟睡中的小雌性,湛藍的眼睛裡儘是柔情。
他不顧林緩緩的掙紮抵擋,強行掰開她的雙腿,細心察看流血不止的“傷口”。
她還從未傳聞過有人因為大阿姨死掉的!
白帝怔住了。
他嚴峻得臉都白了,湛藍的眼睛裡儘是惶恐不安。
她會不會也像兄長一樣死去?
他親眼看到兄長躺在血泊中,身材一點點變得生硬,那種痛失嫡親的哀痛令他幾近崩潰。
像一道暖流,流進了他的心底。
他剛強地以為小雌性是受了很重的傷。
她用骨刀把獸皮割生長條狀,細心纏住白帝的傷口。
朗祝苦心疏導:“我曉得你因為你父親的死,很討厭雌性,可你不能以偏概全,並不是統統雌性都像你母親那樣不懷舊情……”
白帝忍不住湊疇昔,用毛茸茸的大腦袋蹭了蹭她:“我好榮幸,此生能遇見你。”
白帝聞到氛圍中的血腥味,他立即展開眼睛,循著味道望去,一眼便看到了林緩緩手內心的鮮血,頓時就被驚得變了神采。
此時的巫醫朗祝正在幫一個年青的狼族獸人醫治傷口。
白帝心疼得不可。
她們脆弱無能,卻貪婪怠惰,每天隻要躺在床上伸開雙腿,就能獲得她們想要的統統。
林緩緩很躊躇:“你手上另有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