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縣令嚇了一跳,但他肥碩的身軀卡在桌案和太師椅之間,底子轉動不得,隻能本能地向後仰去。
伍縣令白眼一翻,差點冇堵塞了,那驚堂木把他的厚嘴唇都給撐裂開了,嘴角兩側留下殷紅的血來。
小巧緩緩將腳從他肥碩的身子上拿下來,嘖舌不已,她一臉嫌棄地將腳底在他衣服上蹭過,轉頭問言蹊:“九叔,如何措置他?”
終究不等他說完,小巧便再一次將驚堂木塞進他口中,一臉嫌棄地掏了掏耳朵,惱聲道:“真尼瑪聒噪,煩死了!”說著她給東城西郭使了個眼色,沉聲叮嚀道:“給他綁起來!”
但是比起縣太爺的號令,這幫貪恐怕死的捕快明顯更怕丟了性命,竟然一股腦地丟動手裡的棍子落荒而逃去了,大堂內僅剩下了縣太爺及小巧等人。
伍縣令瞧著小巧那純真天真的模樣,渾身的骨肉都酥了,他貪婪的舔了舔嘴唇,慎重道:“本官從不打誑語。”
小巧嘲笑一聲,拿腳踩了踩被他拔出來扔在一邊的驚堂木,陰測測的笑問道:“我們倒不不利不必然,但我看你是必定要不利的!”
那伍縣令的神采都白了,耷拉的眼皮下終究暴露一絲驚駭,他艱钜地嚥了口口水,力持平靜道:“你、你們想乾甚麼?我、我、我但是朝廷命官,你、你們如勇敢傷我半分,是、是要掉腦袋的!”
言蹊緩緩走上前來,不由皺眉深思起來。
伍縣令有些目炫神迷,他活了這麼大年紀,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都雅的女人,如果能跟如許的美人歡愉一番,便是做鬼也風騷。就在他沉迷於小巧的亂世美顏當中時,他猛地覺到手指一痛,忍不住“啊”的一聲慘叫起來,低頭一看,小巧手中的驚堂木重重拍在他的手背上,不知用了多少力道,把他本來就很肥的手,砸的跟豬蹄似的
伍縣令緩了好大一會兒才垂垂安靜下來,他打量了小巧和言蹊等人一眼,還不斷念道:“你們、你們曉得我是誰嗎?虐待毆打本官,你們、你們是會不利的!”
伍縣令神采大變,忙沉聲叮嚀道:“你們還愣著乾甚麼?還不快把這無禮的瘋女人給本官拿下!”
她話音剛落,猛地一踢腳下驚堂木,隻見黑影一閃,那驚堂木猛地砸在伍縣令那廣大的腦門上,頓時砸的他腦袋一暈,重新摔了下去。這伍縣令約莫是作威作福慣了,向來冇吃過這類虧,氣的渾身的肉都在纏鬥,他語帶哭腔道:“你們幾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傢夥,本官是當今十皇子殿下的親表舅老爺,你們毆打朝廷命官、皇親國戚,是要誅
言蹊走上前,清冷的眸光落在他身上,語氣冷厲道:“六月中旬,你可曾操縱官運奧妙往北國運送過一批鐵礦?”伍縣令下認識的迎上他的目光,冇出處的一陣膽怯,這男人的目光過分鋒利,竟看上一眼就感覺莫名心慌,又聽他問起往北國運送鐵礦一事,不由得神采一變,厚重的眼皮下目光遊移起來。
伍縣令聞言,頓時又有了些底氣,沉聲道:“怕了就乖乖束手就擒,本官包管絕對不會傷害你們的性命。”
小巧伸手一勾他的腰帶,將他強行扯到本身麵前,嗤笑一聲道:“姑奶奶上跪六合吾皇,下跪父母仇人,你?算個甚麼東西!”
伍縣令一看不是小巧等人的敵手,再不敢頤指氣使,倉猝合攏雙手不竭告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