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該如何辦?
“哎喲,你快彆說了,這些個事兒是你我能評說的嗎?這裡是個甚麼處所你又不是不曉得,妄論主子,那是殺頭的罪惡!”
她昂首眺望一眼,卵石小道的絕頂是兩棵高大梧桐護著的一片竹海,竹海圍著的一處閣樓也已經荒置十數年,仆人不知何去。
“邵海輝,你給我出來!”厲冰茹急喚一聲,一把推開睦寧堂的大門,頓時心“撲!”的一跳。
厲冰茹隻當視而未見,乖順的服從嫤貴妃的安排住到偏殿,嫤貴妃又指派兩個宮娥照顧起居,說是照顧,或許說是監督更加切當些。
“為甚麼你們都不奉告我?”
兩個宮娥當即就行了退禮,悄無聲氣的關上正殿大門,統統如來時一樣。
厲冰茹整了整衣裳和頭髮朝正殿走去,幾個深呼吸以後,滿心的著倉猝亂儘數壓下,臉上隻看出平靜和淡然。
厲冰茹出了皇宮冇有任何躊躇直奔邵府,恰好撞見一身便衣籌辦出門的邵陽。
碧雲翻動,雲詭波譎,漫漫舒舒之間,銀銀閃閃,忽而喊聲震天,銀光揚起赤色四濺,流血浮丘的絕頂,一襲白衣的公子如同雪山聳峙,驀的,銀劍長飛,如雪的白衣染上赤色點點,敏捷暈染開來直至血流成河……
“我就是替景王殿下感到心疼……”
“找兩小我跟上去。”嫤貴妃臉上冇有甚麼顛簸,唇角乃至還保持著剛纔的淡淡冷意,“可彆莽魯莽撞的跑迷了路!”
覓荷會心,從懷裡取出一塊鍍金的令牌送到厲冰茹麵前。
李玉辰隻帶了三千的兵馬去平五萬暴動的叛軍?還是老弱殘兵?這那裡是去平亂?這的確是去送命好不好?
“姐姐,你說他們如何那麼狠心,一個是親生的娘,一個是一母同胞的遠親兄長,都說虎毒尚且不食子,他們如何就能那樣的狠心?”
從甚麼時候,那條卵石小道上再也冇有看到歡樂蹦跳的小身影,她偷偷的去望過一回,儘是橫長青飛的野草——早就冇有了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