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還跟我躲著蕭池去偷樂子?”桓之訝異道。
兩人就這麼麵劈麵地大口地喘著氣,桓之的汗一滴接著一滴地順著額角掉落在蘇笠身上。
桓之愣了愣,但眼角餘光一瞥,竟然發明瞭蘇笠的手斧正悄悄地打掃著那刀鞘上他刻的“笠”字。
桓之俯下身去抱住蘇笠,身下不斷,一手托著他的腰,另一手撫著他長長的黑髮,又在他耳邊脖頸上細細地吻著。
“不可!”桓之一下抓住蘇笠的兩隻手腕握在一起按在頭頂的枕上,在蘇笠脖頸邊半親半咬了一下,一副要硬來的架式,蘇笠微微地掙了掙,白淨的脖子上多了一個淺紅色的印記。
蘇笠半閉著眼睛,嘴裡時偶然無地悄悄哼著,身上半搭著一件敞開的外套,雙手被束縛在頭頂,蘇笠的皮膚偏白,身上都是他留下的印刻著“你是我的”的圖騰,被解開的墨色長髮混亂地鋪滿枕上,看起來是如許的美豔誘人,乃至有幾分柔嫩,桓之曉得,恰是蘇笠身上這類至溫和至剛的牴觸以及二者的完美融會叫他愛的發瘋,極致地勾引著他去征服,卻從未到手半分,直到今晚。
蘇笠的身材掙了掙,伸手往桓之胸前推了推,倒是不著力的,桓之更加猖獗起來,每一下都是重重地擊中蘇笠的裡心。
桓之俯□,在他的胸前親吻著,啃咬著,留下一起斑班駁駁的吻痕,而蘇笠真像是被一條絲質的錦帶製住了似的完整冇有抵擋,乃至當桓之允吸他胸前小小的茱萸時,還輕聲地哼了哼,桓之感覺他腦筋熱得幾近要崩裂開來,隻得長長的呼吸,陡峭著過快的心跳。長夜還長的很,他們還不足下的千萬千千年。
桓之坐上屋脊,蘇笠坐在他身邊,一對夜光杯斟滿了酒遞了一杯給桓之道:“今早晨喝了這麼多,咱倆還冇喝過呢。”
桓之褪下了蘇笠的褲子,那物半抬著頭,乾清乾淨的,就像是蘇笠此人,看著像是個斯文姣美的墨客,可狠辣起來真是誰都及不上。
桓之不為所動,抱著蘇笠的雙手又緊了緊道:“那現在呢?第幾次?”
這一句話一出口,桓之嵌在他身子裡的東西便是一漲,蘇笠伸手拍了拍桓之的肩,嘖嘖地歎道:“阿桓你是真敬愛,熬到這會兒定是費了大力量了。”
桓之按緊了蘇笠的腰,狠了狠心,果斷地往裡頂了出來。慢極的,但倒是寸寸挺進。
“是啊,來。”兩人清脆地一聲碰,各自飲儘杯中酒。
桓之緩緩抬開端,悄悄地看著蘇笠,就像是在看一件不成企及的無價之寶普通,半晌,像是想起了甚麼,從袖裡取出一把牙紅色做工極邃密的小刀遞給蘇笠道:“前一陣給你做的,你疇前說過如果有檮杌的牙,你想用它做個刀鞘。”
桓之假裝不在乎的轉過半個身道:“看看你是不是累了。”
桓之伸手在蘇笠後腰捏了一把調笑道:“甚麼小崽子,我第一回見你的時候就該直接上了你。”
蘇笠翻了個白眼道:“你會不會說點好聽的?冇點出息!”
再熱烈也有來賓散儘之時,如同一片紅色陸地的岱青殿隻剩下了桓之和蘇笠兩人,就算這兩人海量,這麼多醉百年灌下去,多少都有幾分醉意。蘇笠興趣還是很高,拉著桓之道:“阿桓,我們到屋頂上去看風景!”
桓之隻感覺腦筋裡又是霹雷一響,蘇笠那一眼看得真是一個勾魂,這類時候還提甚麼為師為徒的,固然常日裡也冇真當他是師父看,可這會兒說這話,真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逆倫悖常的意味,卻讓桓之又是好一陣血脈怒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