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七當即亂了陣腳,像是做賊心虛般的想伸手諱飾,可才方纔一伸手,兩隻手卻被易舒一把抓住,握在一隻手裡按住,而此時小七的耳垂俄然又被悄悄地一咬,那聲音的確像是催情的藥般帶著些鼻音低聲道:“彆動。”
小七感覺本身被易舒從水裡橫抱了起來便展開了眼睛,卻被一條厚厚的大毛毯劈臉蓋臉地裹起來,易舒早就按耐不住了,先前還掙紮著感覺這晚餐的點都冇到,固然不算是光天化日了,但確切天也冇全黑,如果這時候便躺到榻上,實在不像話,可就在剛纔,小七情動難耐的模樣,仰著脖子糯糯呻.吟的模樣,從脖頸到肩臂白淨的皮膚因為泡在熱水裡,也或許因為情動的原因,浮著一層輕柔的粉色,又閉著眼睛渾身顫抖著泄了出來,這統統,終究還是擊碎了他本就用儘儘力才堪堪攙扶著的明智,再也顧不得時候如許的事情,把小七一裹橫抱起來,便快步走回房去。
易舒見小七有些愣愣的,才反應過來,本身剛纔倒也冇多想,下認識的便像常日裡普通倒了這一大桶水,但這會兒本身又不沐浴,光是給小七的真身洗的話,拿個小木桶便夠了,但現在水都倒好了,再叫他變回原身的話,會不會太牽強了。
隻是這背也冇擦多久,不知為何易舒的雙手便從背後環了過來,實實在在地將他抱在懷裡。“小七,”易舒那低柔的嗓音在耳根邊漂泊著,“冇有著涼吧?”
小七有些委曲無法,如許的時候,沐浴另有甚麼首要的,不如直接去榻上滾一滾,如果易舒說這會兒不想,小七定是不信的,明顯剛纔阿誰吻吻得人意亂情迷的,但小七也曉得易舒便是這個木頭脾氣,極少縱著本身的性子來,凡事需求循規蹈矩纔好。小七倒也垂垂風俗了他這脾氣,便由著他給本身當真擦背。
但這類時候直接抱他起來丟到榻上,確切不是易舒的風格,既然淋了雨,熱水澡老是要洗完的,抱著如許明智過甚的設法,易舒同手同腳地走到小七身邊,停歇了混亂的呼吸,拿了塊本來就放在木桶中間的皂角道:“幫你洗頭吧。”
小七感覺本身有種進退不得任人宰割的意味,不過如許的任人宰割他卻甘之如飴。
易舒內心一番鬥爭以後,這一回竟還真是放下了臉皮之事,又折回屋裡,假咳了一聲道:“小七,是不是皂角冇有拿?”
小七伸著濕漉漉的雙手攀著易舒的脖子,而易舒也不顧長袖沾了水,手心握著小七還是有些肥胖的肩。屋裡的溫度彷彿因為這個吻而垂垂高了起來,那吻儘之時,易舒的外袍已是濕了一半。
小七挪不動眼睛,隻是喃喃道:“星君,你如何如許都雅?”
小七腦袋埋在水裡,俄然模恍惚糊地聽得易舒這麼一句,猛地抬開端來,一臉驚奇又大口喘著氣地望著易舒。小七烏黑的髮絲順著額邊水淋淋地掛下來,紅撲撲的小臉一半是因為泡了熱水,另一半是因為加快的心跳。
小七公然有些摸索道:“星君…… 你去忙,我本身洗吧。”
那手持續揉搓著,小七感覺本身那物在他手裡便當即不認本身這個仆人,隻是一個勁地跟著他歡娛,不過是半晌,就顯了要撐不住的前兆了。
小七就這麼呆呆地看著易舒,那雙眼睛便像新月一樣彎了起來道:“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