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熾熱的動機在小七的腦海裡揮之不去,可易舒卻淡定的脫了那短褲,漸漸的走近暖池裡。小七又是一陣鼻血。
“如果我從你這麼小的時候起便養著你,這該有多風趣。”易舒道。
小七和範玉粘夠了,到了殿裡便化了人形,乖乖地坐在易舒身邊。易舒開口和範玉解釋了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今後小七跟著他,定不會刻苦,又說如果青丘有甚麼事兒,便可去找他。
小七的耳朵是他的死穴,常日裡揉著已是舒暢至極,如果在他情動之時揉上一揉,他便再無矜持之力,疇前桓之便是對這件事情樂此不疲。而這會兒,易舒那雙要性命的手,捏著他的耳朵,從耳背揉到耳根,又從耳根揉到耳背,小七感覺耳朵上如同傳來一陣閃電,他渾身一顫,那快感緩慢向小腹湧去,再也支撐不住,便泄了出去。
易舒見了這毛茸茸的小東西歡樂的不得了,便道:“小七,你小時候也是這個模樣麼?”
小七一聽沐浴,便腦筋一熱,他這段時候每次都是易舒幫他沐浴的,每次都洗掉他半條小命,但他仍然樂此不疲。他實在沉淪易舒那雙手在他身上揉搓的感受,感覺連魂都要被他揉了出來。
小七長長的舒了一口氣,俄然溫馨下來,把臉埋在易舒的懷裡,漸漸的讓心跳停歇。易舒見小七不鬨了,便道:“乖,泡一會兒水,和緩吧?”
得了易舒的承諾,範玉先前提著的心,終究放了下來。冇想到她送出去的小七和小八,竟都被遣了返來,幸虧小七機警,不然青丘便又要過上提心吊膽的日子了。
易舒的身材並不像他看起來的那般瘦,身上肌肉的線條均勻流利,不像是練武之人那樣虯結魁偉,卻也不似讀書人般白淨孱羸,是一種極其均勻的感受。易舒的膚色不算白也毫不算黑,有種安康而敞亮的光芒。
小七點點頭道:“我也是最後才發覺的,桓君悄悄的把殿裡的妖精前前後後一個個的遣了歸去,我是最後一個。”
易舒笑著搖了點頭,想這小狐狸本日定是去青丘玩得累了,便熄了燈躺下,見小七睡得香,怕把他搬回窩裡吵醒了他,便就如許抱著他睡了。
小七瞪大了眼睛瞧著易舒站在池邊,背對著他慢條斯理的一件一件脫衣裳,不知不覺地嘴也張大了合不起來。易舒脫了內裡的褂子,疊了疊搭在一旁的石椅上,又解了腰帶脫了外套,內裡穿了件紅色的長款中衣。易舒又解了中衣,脫了放在一旁,內裡竟然還穿戴一套長袖的裡衣。
易舒不知要如何接話,便冇作聲。
“如果早曉得星君肯要我,我也不必去桓君殿裡了。”小七笑了笑道。
小七點點頭,咿咿的輕聲叫了兩下,便合起眼睛渾身放鬆地靠在易暢意裡。小七感覺非常滿足,身上還伸展著剛纔的歡愉,他悄悄地吻了吻易舒的胸膛,那感受是如此美好。易舒伸手順著他的頭摸了摸,小七感覺易舒冇反對本身親他,便又大著膽量伸了舌頭舔了舔。
小七抬開端看著易舒,眼睛裡流光明滅,笑了笑道:“小七也盼星君有一日能碰到喜好的人,即便到時候要趕小七走,小七也無牢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