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耳過來。”石雲開奧秘兮兮的招招手,然後開端下套:“撫順那邊有個令媛寨,令媛寨地底下是一座煤礦,隻要我們把煤挖出來,要多少銀子有多少銀子,這一萬多兩算甚麼。”
“嘿嘿,盛三爺,我有個發財的機遇,你如果把這事搞成了,我們哥倆就一起發財。”石雲開扯開話題,拉著錦墩坐到盛星懷身邊。
提起遼東,石雲開立即想到後代聞名天下的“鋼都”鞍山和“煤都”撫順。
鞍山還盛產大理石和花崗岩,這個更簡樸,從山上敲塊石頭就能賣錢。
“朝廷此次但是大手筆,傳聞到現在,光銀子都已經花了上百萬兩,連給太後修園子籌辦的經費都用了很多。那筆經費但是打著水兵的燈號籌來的,但是水兵一個子兒都冇見著。”盛星懷坐在獨一的一張太師椅上娓娓道來,眉宇間粉飾不住的怠倦和調侃。
呃,也不消分解得這麼直白,隻要鎮武軍能在遼東駐紮,遼東便能夠說是石雲開的囊中之物。
“哼哼,石三爺是哪位來著?”盛星懷也好不到哪兒去,秋後算賬誰不會咋地。
“哼哼,石三爺我見多識廣,有甚麼東西是我冇見過的?”石雲開很會談天,瞥見套子就往裡蹦,給足了盛星懷錶示的機遇。
遼東地區在後代國度扶植中的職位,用多少佳譽之詞加以表揚都不為過。
此時的清國,早已不是八旗橫行天下的清國,朝中執掌大權重臣多是民人,處所上手握實權的也多是民人,旗人隻能充當花瓶湊個數,已經頂不了大用。這類環境在三十年前就已經成為究竟,當時的湘軍首級曾國藩,如果心存反意,確切是有很大機遇黃袍加身的。
“靠,我覺得你甚麼好主張呢。就這啊?”盛星懷一臉鄙夷,抱著膀子挖苦石雲開:“你會挖嗎?你曉得多少錢一斤嗎?挖出來你能賣出去嗎?你有證嗎?”
“靠,彆跟我提錢啊,我這明天一天就花了一萬多兩,眼看銀子就跟紮了翅膀一樣飛走,我這心啊……碎八瓣了。”盛星懷的任務就是送禮,銀子用飛描述還不敷,應當用“流水似的……”來描述。
“155毫米?冇搞錯吧?你們計算火炮口徑,不是都用甚麼甚麼生、多少多少托嗎?”彆說155毫米口徑,910毫米口徑的“小戴維”,石雲開也見過圖片。
誰對誰錯,明眼人一看便知,但有些人就是不睜眼你也冇體例,畢竟你冇法喚醒一個裝睡著的人。
鞍山這個處所更奇葩,鞍山的鐵礦儲量為100億噸,如果這個數字不敷多的話,那麼鞍山的菱鎂礦儲量為23億噸,這個數字是不是少了點?一點也很多,這是全天下儲量的四分之一。
到旁院餐廳用過飯,石雲開和盛星懷返回書房密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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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對者緊扣的主題隻要一個,這筆銀子籌辦的動機就是為了給慈禧修頤和園,隻是因為“修園子”的名義不好聽,這才用了“為水兵采辦設備”的名義,本來就冇籌辦用來采辦水兵設備,以是談不上是調用。
遼東,在後代中國產業體係中的職位無人可及。能夠說,恰是遼東一肩挑起了建國初期中國的重產業。
遠的不說,就說直隸總督李鴻章。李鴻章在朝中政敵很多,兩代帝師翁同龢就是李鴻章的死敵,翁同龢弟子故遍及朝野,是以彈劾李鴻章的奏摺能夠說是如過江之鯽。但是不管翁同龢等人如何彈劾李鴻章,李鴻章始終聳峙不倒,莫非是李鴻章腦袋比較硬彈不動?不是,是因為李鴻章手裡有淮軍和北洋海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