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勝說道:“《太公二十四篇》乃是家祖所著,共有治國之法一十八篇,兵家機謀六篇。先祖遺訓,治國先於治兵,富民勝於強兵。民富國強,便戰無不堪!隻是人間所傳的《太公二十四篇》獨一原著的十之一二。”
呂勝接著說道:“這《虎吟經》嘛,乃是主說策算之事。”
“這其三嘛……”呂勝說得渴了,拿起酒杯一飲而儘,說道:“參悟天道,為首;能做局者,其次;先治國後帶兵,次之;僅傳人疆場上的細枝末節,最次。若要把這四部兵法論個高低,呂勝以為順次是:《虎吟經》、《太白遺策》、《太公二十四篇》、《陸聖兵法》。”
楊再思自飲了一杯酒,興趣高漲地問道:“敢問呂先生,這四部兵法孰強孰弱?”
陸承空這纔回過神來,倉猝走疇昔,給世人斟滿酒,又退站到角落裡。聽著他們的說話,感受酒樓的氛圍,本身好似又回到了在應縣茶館裡聽書的風景……
楊再思說道:“呂太公乃是兵家“謀聖”,楊某佩服萬分!”
楊再思常日聽身邊之人談及南崗之戰,都說是那趙墨無能而至,可此時呂征不但親身去了陵州,還說不是趙墨之過。這可提起了興趣,忙著問道:“那但是崔西良狡計多端?”
安紹文說道:“難怪這《虎吟經》隻記錄了一種演算法……江郡這般神機奇謀,真乃神人也!”
楊再思不解道:“那是?”
楊再思點點頭,這折兵之事大家皆知,也不知呂征有何觀點,隻側頭聽著。
聽了呂征的阿諛話,楊再思更是情感高漲,舉杯又與世人飲著酒,可一旁的店小二卻聽得入了迷普通,隻站在本來地,也不來斟酒。安紹文皺了皺眉,說道:“小二,過來倒酒。”
呂勝自幼跟從呂文長雲遊四方,自是博覽兵法,又逢而立之年,見楊再思隻要二十出頭,便想矯飾一番,因而哈哈笑著,說道:“既然本日楊公子開口問了,呂某也就大膽評評這四部兵法孰強孰弱。《陸聖兵法》、《太白遺策》、《虎吟經》、《太公二十四篇》,此四書雖都是絕代奇作,但又各有分歧。”
“先說說《太白遺策》,‘太白’二字源自‘太白星’。此星主掌殺伐,故此書精華在於‘佈局殺伐’之事。全書共有十策,所述之事,是如何遵循這陣勢、人謀、東西、戰馬、堡壘、陣圖等,全域性運營疆場,進而誘使敵方入局。一旦敵方入了本身設的局,就如那甕中捉鱉――是手到擒來啊!”
“敢問各位,這幾本兵法可都曾讀過?”呂勝問道。
呂征常日跟著家師呂文長雲遊四方,但在半年之前,楚州刺史楊庭找人重金請家師到楚州。楚州乃是大唐最敷裕之地,能在此任刺史之人,自是梟雄之輩。呂文長應邀帶著二人前來,當路過毫州時,見到故交,隻得稍作逗留,便讓呂勝、呂征二人先行一步來到楚州。呂征、呂勝二人在席間不斷揣摩楊再思的心機,心頭暗道:“此番楊庭相邀,定是為了武舉之事,看來他的這個二公子,對武狀元是勢在必得。”
呂征搖點頭說道:“崔西良等人隻是烏合之眾,何足掛齒?當日在南崗山道當中,我們大唐軍雖被困,但仍有兩千之眾,而崔西良獨一五百人,戔戔五百人就輕鬆毀滅兩千人。趙墨雖是無能,但這折兵之責,並不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