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江，黃河？”此人覺得6承空是再講求本身的學問，想了一陣後，眉頭微皺，道：“鄙人未曾聽過。”

“母親河？這個說法，當真是風趣。”那人看了一眼6承空的穿戴打扮，就曉得他定是一個墨客。既然是墨客，又如何不曉得這些最根基的知識？隻當他是用心裝傻，想要比比學問，因而頓了頓，道：“詩中有雲，恰是那‘無邊落木蕭蕭下，不儘龍江滾滾來’！何況，書中自有記錄，龍江構成於數千萬年前，自西向東，江水浩浩大蕩，日夜奔騰不息，貫穿全部中原大地，乃是我中原第一長河。你口中的甚麼長江、黃河，想必都冇法與龍江相較。”

“亂了……全亂了！都是些甚麼亂七八糟的啊……”6承空已經冇有掙紮的力量，垂下頭，神采有些慘白，嘴裡默唸叨：“朱慎、劉城，又是誰？”

現在剛過中午，茶館裡竟然坐得是滿滿鐺鐺。6承空好不輕易纔在最靠近門邊處找著一個空位，他坐下後，拿出兩個銅錢，喚道：“店小二，來碗茶。”說著，掃了一眼滿茶館的人，暗想：“明天怎會有這麼多人？”

“那……那我們的母親河是甚麼？”

平話者手中摺扇俄然指著北邊，世人隨他望去，隻聽得他一字一頓道：“朱慎在龍江以北，建大明國。”

世人幾次點頭。

6承空隻想曉得關於龍江的答案，詰問道：“那你但是傳聞太長江，另有……另有黃河？”

摺扇又一指西邊，“劉城在龍江以西，建大漢國。”

平話者早就推測世人會有這般反應，用心負手而立，臉上帶著微淺笑意，並不急於說話。

平話者不急不慢地搖開端，傲道：“非也，非也。”

過了一會，一人似是回過神來，拍拍頭問道：“你說的我們誰不曉得？龍江既然是各國之界，又豈會不存在？”

一人聽著他這般‘胡言亂語’，邊笑邊道：“胡說，真是胡說！”

6承空已經融入了平話者營建的氛圍，不由心癢癢，他見同桌之人邊幅還算斯文，因而問道：“這位大哥……兄台，龍江真是從天上來？”

“老子固然冇讀過書，但自打記事起，就聽過了龍江！”

一個三十高低的男人放動手中的茶碗，麵帶幾分不屑，哈哈笑道：“自古就有‘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的說法，要我說嘛，龍江定從那最高的山上來！”

6承空聽著一旁人的說話，再瞥了眼那平話人，隻見他四十高低，手拿摺扇，眼睛不斷掃著世人，心頭暗道：“本來明天是有說人書，怪不得那麼熱烈。看來前人的興趣，也就僅限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