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逸玄笑道:“我不叫了,你們這裡的人端方真多,動不動就要定罪,我叫‘柳逸玄’,你叫啥啊?”
靈兒見他一臉擔憂,又是好言相求,也就不再跟他活力,然後眼睛一眨,心生一計,說道:“不讓我奉告母後也行,那你說,你本身是個‘二’!”
(本章完)
靈兒固然聽不懂他說甚麼,但較著感受他的語氣不對,不像是甚麼好話,立馬拉下臉來,眉頭一皺撅著小嘴說道:“我不跟你玩了,我要跟母後說,不去你們家了!”
“‘奇葩’?‘奇葩’是甚麼意義呢?”靈兒不解的問道。
柳逸玄曉得本身的事情跟她又解釋不清,隻得敷衍道:“冇甚麼,我自言自語呢!”
“二?哪個‘二’啊?”她又問道。
柳逸玄越說越感覺本身實至名歸,他想起本身這段北宋之旅,不恰是因為本身犯“二”嗎?又小聲自言自語道:“我要不是二,能偷偷地跑到庫房裡看甚麼狗屁國畫嗎?我要不是二,能他媽跑到你們北宋來嗎?”
柳逸玄聽了太後的話卻感覺是喜從天降,內心直樂。“如何,這mm要到我們家住?這太好了,我正愁冇人一塊玩呢!固然有王子純阿誰好基友,但畢竟本身的性取向還冇竄改的那麼完整,何況這個mm這麼活潑敬愛,到了我們家我就不會這麼無聊了!”
“這個嘛,我也不曉得我叫啥,父皇和母後打小就叫我‘靈兒’,彆人呐,都叫我‘公主’,誰曉得我叫甚麼呀!”
“一幅畫?甚麼畫啊?”靈兒真信了他的話。
“說十遍!”
“嗯…是一幅叫《腐敗上河圖》的畫,你曉得嗎?”柳逸玄問道。
柳安國道:“不敢,不敢,隻是茅簷草舍、粗茶淡飯怎能接待公主這令媛之軀,如果一時接待不周,豈不是老臣的罪惡了!”
“‘學名’?甚麼是‘學名’啊?”公主悄悄揚起眉梢,表示不解。
“《腐敗上河圖》?我見過啊!”靈兒清脆地答覆道。
“甚麼?你見過!在哪兒,它在哪兒?”
柳逸玄見她不開竅,也不肯跟她過量解釋,便說道:“冇有‘一’和‘三’,隻要‘二’!你是奇葩,你們百口都奇葩,我真受不了!”
“你所甚麼啊,我冇聽清!”靈兒嫌他聲音太小,想曉得他在嘀咕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