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兒奸刁的說道:“誰說母後老了,母後一點也不老!”
柳安國笑道:“公主聰明靈巧,乃是太後的福分啊!不像玄兒那樣,整天在內裡肇事,惹我和他母親為他擔憂。”
靈兒嬌聲道:“嗯,不如何記得了。我隻記得幾年前母後過壽,哥哥跟著姨娘來過宮中,當時我們還在禦花圃裡抓過鳥呢,玄哥哥爬到樹上給我抓了幾個鳥蛋,還讓姨娘給痛罵了一頓呢!”說著本身嗬嗬笑了起來。
柳逸玄不由內心感到汗青的沉痛,對這些金人充滿仇恨。但是,仰仗他的一己之力,必定也冇法禁止汗青的車輪,他也隻能成為這段時空的一個倉促過客,並且還要儘快弄清《腐敗上河圖》裡的奧妙,爭奪早日回到2010年的北京纔是要緊。
太後道:“我倒是想不得安逸,怕是也冇這個機遇了。哀家在這宮中,幸虧有靈兒那丫頭給我說說話,解解悶兒,我才感覺好些,隻是當下時勢不穩,整日又有邊關的動靜,讓哀家也是愁悶不堪啊!”又叮嚀宮女道:“快去叫公主過來,就說柳相國和她柳大哥來了!”一個宮女領了旨意便出去了。
玉靈公主走到柳安國麵前,深施一禮,“靈兒給姨夫存候,問姨夫姨母好!”
柳安國持續安慰著太後孃娘,讓她不要對當下的時勢過分擔憂,畢竟天下的事還得落到男人身上,女人操心也是無濟於事,他極力想讓太後對大宋的將來規複書心,隻得說了一些安撫的話,讓太後寬解。
“啊?拜見?如何拜?”他一時入迷,也忘了甚麼禮數,忙要屈伸下拜,玉靈公主趕緊笑道:“大哥哥不必如此,母後這裡不比彆處,就不要講這些虛禮了!”
柳安國答道:“犬子恰是庚辰年的生人,比公主虛長三歲。可貴娘娘還記的犬子生辰光陰!”
“這欽宗天子另有一個mm,這倒冇傳聞過啊!說是比我還小三歲,算來隻要十六歲!不知長得如何,不會是個恐龍吧?不好說,這些皇家的女孩,各個嬌生慣養,平時又不乾農活,保不準體重超標!哎,真是不幸啊,汗青講義上說,北宋滅亡以後,皇室成員都成了金兵的俘虜,皇上、太後和浩繁嬪妃宮女都被金兵給擄走了,想來這位公主也逃不了了!”
“靈兒啊,你不是整天嚷著想要出宮去玩嗎?哀家說你是女兒家,不能隨便出門,你還很不樂意,此次叫你姨夫來,就是想跟他籌議一下,讓你到他們家過些日子,你看如何啊?”
隻見四個宮女簇擁著公主走了出去,公主走到太後寶座前,伏地膜拜,說道:“兒臣給母後存候!”
太後聽了這話,未免又憂愁起來,歎道:“桓兒確是個仁慈之主,隻恐怕大宋時運不濟,他一人也冇法竄改乾坤了啊!”
“好啊好啊,我可想出去玩了呢!這皇宮裡悶死了,我要到姨夫家,我要跟玄哥哥一塊玩兒!”玉靈公主歡暢的像一隻百靈鳥一樣,嘰嘰喳喳的叫個不斷。
太後忙將玉靈公主攬入懷中,說道:“靈兒,你還記得你玄哥哥嗎?他都好幾年冇進宮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