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還去不去了?再不去天都亮了!”一個老兵不肯聽他的廢話,出聲打斷了他的演講。
柳逸玄將好話說儘,隻求穩下軍心,能讓這一百多兵士同心合力,因為他曉得,隻要如許纔有能夠實施本身心中的打算,如果這些兵士是散沙一盤,那麼他必然大敗而回,乃至回都回不來。
“柳兄,下來遊會兒吧,風涼風涼!”王子純在小木船中間遊著,還不斷的跟他閒談。
柳逸玄水性不好,也不知這黃河的深淺,是以就乖乖的待在了船上,王子純也感覺天熱,便把衣服脫了仍在船上,翻身跳下了水裡。
“不是,我的親哥呀,五成掌控你也敢立下軍令狀?你真把本身當諸葛孔明啦!”
柳逸玄摸了一下他的小腦袋,說道:“你小子是怕蚊子咬吧,現在對岸的金兵還都冇歇息,估計也在河邊上乘涼,我們如果冒然渡河,很輕易就被他們發明瞭,還是再等會兒,等夜深人靜了,仇敵都睡下了,我們在偷偷渡河。”
“如何?你焦急了?”柳逸玄淺笑著問了問他。
鴨嘴灘渡口顯得幾分繁忙,一行身著便服的兵士趁著夜色悄悄在蘆葦蕩裡穿越。
有了燈火,木船就有了進步的目標,柳逸玄一邊讓撐船的海員往燈火方向去劃,一邊又讓大師保持溫馨,漸漸向河邊挨近。
“好你個猴崽子,又來蒙我是吧,想沐浴就直說,還說甚麼熟諳水性?”柳逸玄昂首看了看夜空,那半彎明月也已向西傾斜了疇昔,遵循他事前的籌算,玉輪要在落到西半空時纔好解纜,既然這會子這些兵士想下河風涼一會,天然也就同意了他們的要求。
“去,去,當然去了,這就解纜!”柳逸玄把手一揮,就看到兵士們往河裡衝了疇昔。
“是啊,這可不是鬨著玩的!我曉得哥哥常日裡總有些奇思妙想,但這是在虎帳,一旦演砸了,那但是要究查任務的!”
正說話間,小六子和幾個兵士也圍了過來,柳逸玄問道:“你們幾個不在那邊風涼,跑過來乾嗎?”
“筒子們好!筒子們辛苦了!明天,我們懷著非常衝動的表情,要度過前麵這條滾滾東流的黃河,黃河是我們的母親河,她哺養了我們全部中原民族……”
“哥哥不必客氣,哥哥叮嚀的事情,小弟自當極力,隻是小弟另有一事不明,不知該不該問?”